“看什么呢？”周文礼在她眼前挥了挥手，施柔这才收回跳出窗外的视线：“她很漂亮。”
“是吗？我不觉得。可能是时间太久习惯了。”
“你们认识很久了？”
“嗯，应该有二十多年了吧。”
“那、那她、”
“她只比我小两岁，我们认识她的时候她还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周文礼眉头微皱，似乎想起了曾经的一些事情。
施柔惊讶的捂住了嘴：“她、她都已经三十六了？！可是，看起来完全不像啊。”
“很奇怪吗，做她们这行的都这样。”
“哪行？”
“没什么。”他的右手不老实的环住她的腰肢。
“切，”施柔也没再追问，整个人靠在他的肩膀上心情低落落的，小手搅动着裙边的欧纱。周文礼敏锐的感觉到她微妙的变化，下巴轻抵在她的发顶：“累了？”
施柔摇摇头，她才不会承认见到邱露让自己有种紧迫感，抹了浅浅唇蜜的小嘴儿微嘟：“你说我到她那个时候会变成什么样子。”一声闷笑从头顶响起，施柔用手肘戳了一下：“你笑什么。”
“你提的这个问题挺有意思，我猜，”他刻意停顿一下：“应该是没有她好看。”
“周文礼！”施柔从他肩上直坐起来，两只腮帮子气鼓鼓的。
“生气啦？”
“你什么意思嘛。你是不是嫌我丑。”
“嗯，会变得又老又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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