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芷晴微微锁着眉，“陈奶奶会不会出事了？已经好些天没有见到她了。”
“别瞎想，走吧，陈奶奶也许还在睡觉呢。”苏羽说道。
苏羽揽着柳芷晴的腰肢下楼。
临走前又多看了一眼斑驳的铁门，若有所思。
现在每天早到店里，还没开门，就有小姑娘在门外等候。
昨天晚柳芷晴关门关的早，今天更多。
一群姑娘莺莺燕燕的，倒是成了一道独特靓丽的风景线。
林巧儿看到二人来，风风火火地赶紧让苏羽开门。
“你俩怎么每天都起这么晚，你们这样会流失客户的知道不！”
柳芷晴无奈地苦笑了一声，“巧儿，现在才八点钟出头。”
其实还能更早点出门的，只不过每天早都得多耽搁半个多小时晨练。
林巧儿白了他们一眼，“晴姐！没听过一句话嘛，商人无利不起早，一看就知道你们不适合做商人，送门的钱都不懂得挣！”
苏羽道，“行了，叽叽歪歪的，我把钥匙给你，你爱多早来多早来。”
林巧儿看着苏羽愣了两秒钟，没有再说话。
心里却感到很高兴。
把钥匙交给她，意味着苏羽对她是信任的。
柳芷晴摸了摸林巧儿的脑袋，“走吧，开工！今天又是忙碌的一天哦！”
两人开始忙活，苏羽则照常到附近逛逛，跟街坊邻居聊天打屁，给柳芷晴和林巧儿买早餐。
“华哥！老样子。”
苏羽到一个包子铺走下，吆喝道。
“得叻，四杯豆浆，四根油条，四个酱肉包！”
不一会儿，阿华给苏羽打包好送过来。
苏羽给阿华让了根烟。
阿华顺手点起烟，小声说，“小苏，听说了没有，陈奶奶去世了。”
苏羽隐隐已经猜到，但还是有点小惊讶。
“怎么回事？”
阿华嘬了口烟，摇了摇头，“不清楚，不过听说不是正常死亡，好像发生了什么意外吧。”
“唉，人老了就是这样，你们那小区还没有电梯。”
“这陈奶奶八十老几，老胳膊老腿天天下爬，不出事都难。”
苏羽沉吟，“我说这几天没见到陈奶奶呢。”
“不过我觉得陈奶奶的身体挺好的啊，怎么会呢……”
“那我就不清楚了。”阿华还想说什么，他媳妇已经招呼他了。
苏羽付了钱，拎着早餐，先去秦十六的店里放了一份。
店门开着，但店里没人。
苏羽觉得秦十六的扎纸店是不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
就没见过关门的时候。
给秦十六送完早餐之后，苏羽没有马回去，而是先去了彩票店。
苏羽特地挑了一家离他这块远一点，没什么人认识他的地方。
范勇军也休息够久了。
不压榨压榨他，白白让他留在鬼神空间里享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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