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生母苦,秦霜降给了父母打了电话,那边自然是讲她跟左骁的婚事什么时候办,要注意身体之类的关切之言。
婚事还没有提到日程上来,秦霜降从内心不希望再见到左家的任何一个人,作为替身,大家很显然都是知情。
秦霜降其实并没有懂注意身体的内涵意思,若是联系上之前莫名其妙被怀孕的事,就不言而喻了。
可,她心太大,哪里会明白内里的暗潮汹涌。
临摹了一半,秦霜降丢下笔,给左骁发了条消息。我夜里不做饭了,在外面吃。
她内心希望着左骁能说点什么,又担心左骁阻止。
谁?左骁快速地回复着。
妹妹。
多叫些同学朋友,热闹些。左骁嘱咐着,他坐在后座上看收购合同,去临市的远郊打算亲自签署。显得诚意十足。
成王败寇,他虽冷颜,但总与人留三分颜面。
若是赶得急,夜里恰能回程。红宝石手串,要是赶不及,当不了生日礼物,也能哄得开心些。
下午五点,秦霜降如约而至,与林子辉一起,去山顶的度假屋。
“立夏呢?”多少还有有些不自在的,秦霜降给立夏打过去,得到的却是她现在在上课,等会可能要带寝室的姐妹一起去蹭饭,她们自己做观光直达车去。“子辉,要不我们等等吧。”
“我上一天班都饿了,咱们先去可以摘新鲜的水果,那帮子年轻人一下课不只等着吃?”林子辉感悟秦立夏真是太懂他,做不成情人,合作着互惠互利,太有默契。
毕竟是深入肉体的交流过,感情能一般?
秦霜降原先就不爱多说话,近期又情绪波动,现下在林子辉面前,更是沉默的几乎没有存在感。
将近一个小时的路程,天看着就要变,浓厚的乌云压得人心底发慌。
“子辉,我忽然想到家里还有点事,要不我们回去吧。”秦霜降心口扑扑直跳,说不上原因。
林子辉已经往盘山公路上开去,他微笑着。“你还怕我不成?”
“也不是”其实就是。
原先暗恋着他的时候,守护成了他的背影,就连他怀中经过的风,都觉得弥足珍贵。
可现在,成了左骁的妻子,无论是从婚姻还是契约的责任上来说,她都要谨言慎行。
“没事的,左总在外地出公差,不过是一顿饭,他还能管你到这个地步?”林子辉势在必得,她又不能在从车上跳下去。
印证着秦霜降的不祥预感,度假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她心慌意乱,如果这样的相处再提前几个月
一个十分老旧的大盒子从屋内拿出,秦霜降局促不安地看着林子辉,不明所以。
“这里,是我多年的日记。都是些旧东西了,拿出来恐怕你会笑我的吧?”
林子辉穿着白色衬衫,玉树临风的样子,还真是与学生时候相似。
“怎么会呢?”秦霜降不明就里,也不便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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