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袍男说话间,把小白瓶递给阿蛮。
阿蛮接瓶子时,还在盯我的唇看,我试着咧嘴冲她笑了下,故意露出牙来,并佯装哑巴指着自己的嘴摇摇头后就见她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对不起,看来真是我看错了!你没事吧?”
阿蛮说话间,快步走到我面前。
她走路时,腰间的铃晃着,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我摇摇头后,没有拒绝金创药,却是我刚接过时,就听绿袍男人走出去,他手杖戳在地上发出“咯噔、咯噔”的声音,声音一如方才的洪亮、清澈:“走了,阿蛮,别打扰人家上药。”
“我得走啦!姐姐,有缘再见!”
阿蛮笑着挥手时,快跑追上绿袍男,又扶住他:“师父小心门槛台阶”
我握着那瓷瓶,目送他们离开后,缓缓从床后走了出来。
刚经历了鳞片的事儿,又被当作僵尸。
我对阳光又有些本能的害怕,悄悄伸出手指头,颤抖着伸到阳光下,没感觉到疼,我才松了口气。
门外,那两个人已经走到看不见了。
我迅速关上木门,插上插销后,才转身快步走回来。
一面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段西风,一面打开了金创药,闻了闻。
我在家中虽然不能盗墓,可能学的也很多。
比如,帮着整理药品,包扎伤口之类。
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仔细嗅了三遍,我确定,这药是金创药无疑后,准备给段西风包扎。
古有云曰
“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扬汤止沸不如釜底抽薪。”这句话对生病也是一个道理。在家中的中医学书上,记载了发热的几种原因,从段西风这种情况看,应当是血瘀、气郁、气虚几种病症全集在一身,要想根治,就必须从伤口治起。
说起来,我只是看书,还没真正实验过给人看病。而这看宾治疗
就得脱衣服。
左右自己前脚是鳞片怪物,后脚又是僵尸獠牙,估计这辈子是嫁不出去了,就直接脱掉了段西风衣服。
这时候,也不知是不是符和朱砂起了作用,我竟然一点也不想吸血了。
只是看他这一身血痕,我还是倒抽口凉气。
我记得去年,我见到他的背时,花了一百两黄金。
那时他脊背何其精壮丝滑,像是漂亮的绸缎,闪着光泽。而现在,他浑身上下都是鞭打、刀剑的伤痕。那些伤,新的压着旧的,血口压着老疤痕,看上去错综复杂,让人忍不住打了个抖,也觉得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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