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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衙役们鼓圆了脸颊憋着笑,也是不容易。
普天之下,除非庆帝陛下亲临,否则能以这般言语讨伐战神的,似乎也就只有摄政王了。
刘玉章心下一喜,这摄政王果真与牧野王不对付,既然如此,牧野王还是极有可能拉他一把……
“王爷!陆王爷,请您救救下官吧,摄政王不知是从哪里听信了什么人的谗言,居然要对付下官啊王爷!”
“王爷,下官对大庆可是忠心爱国,对圣上更是忠肝赤胆啊王爷……”
陆惊野不过刚刚到了公堂之上,还未寻到自己的去处,便险些被刘玉章抓住了衣袍,他脸色微冷。
不着痕迹地撤开,寻到了苏长今副手边的位置,自然而然地落座。
“陆王爷,来的巧啊。”
说不尴尬是嘴硬了,苏长今刚刚也就图个一时嘴快,竟然没注意到陆惊野就在外面。
“哎呦,那可不巧。”池越不知是从哪儿搬来了一张红木椅,大大咧咧地将其挪到了陆惊野的旁边,洋洋洒洒地坐下。
“真是少一耳朵,都听不到那么精彩的话本子啊!”池越平日里邪肆惯了,公堂之上也是没规没矩的。
此刻更是眼睛不眨一下地盯着苏长今。
看的苏悠真是忍不住想将他的眼珠子给剜下来,当泡踩!
“误会了不是。”苏长今笑意横生,折扇轻轻搭在身前,“谁不知道牧野王谪仙之姿,刘玉章还想让陆王爷为他送终,本王自然不会答应。”
噗,这锅甩的好。
他是当自己跟三哥都聋了吗?听不见那句名言究竟出自谁口?
陆惊野自始至终不曾言语,之苏长今讲出这句话后,他向他看了过来。
到底是脸皮厚,苏长今毫无愧疚之意,轻轻咳几声,“本王又怎会骂人,毕竟身体不好,要积口德呢。”
三人仿佛是聊家常一般,将其余人忽略了干净。
“你胡说……陆王爷,下官绝对没有讲过如此大不敬之言,在场所有人都能作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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