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龙气游行一圈之后回到皇宫,刹那间,皇宫绽放出肉眼可见的紫色炫光。
崇文馆中一片死寂,所有人都陷入沉沉的震撼之中久久无法挣脱。
过了许久,温伯胺才回过神来。
“杨娇,你随我来。”
“是!”
国子监几位文宗大儒顿时清醒,也连忙起身跟上。
“吴兄,张兄,刘兄,请这边来饮茶歇息。”李道儒连忙上前拦住三人去路说道。
“饮什么茶?歇什么息?写出此四句圣言宏愿者何人?我们也想知道。”
“好说好说!正因如此才请三位到歇息室慢慢想。”李道儒面带微笑的盈盈说道。
“什么意思?”吴行之脸色微变。
“那位前辈是我崇文书院的隐士前辈,你们不便打搅,将来如有机会定会让你们拜会。”
“可今天早上你还说不是崇文书院……”
“那时我也不知,现在知道了。”
“圣言,君子以诚!”
“但可欺之以方!”
“无耻老贼,让开!”
“三位想与崇文书院论道?”
“圣人乃儒道之圣人,非你崇文书院之圣人。”
“吴行之,你在说我崇文书院不是儒道?欺人太甚!划下道来,今日我们只有一个可活着离开。”
“呔!堂堂文宗大儒,岂能如此厚颜无耻?”
“脸乃身外之物,不要也无妨。”
杨娇只知道这四句不简单,可现在看来恐怕不仅仅是不简单。一路跟着温伯胺,脸色也变得有些惶惶不安起来。
温伯胺,关沧海带着杨娇来到后院静室之中。
“杨娇,这四句圣言宏愿是谁说的?”
“圣言宏愿?”杨娇惊诧,而后定了定神,“弟子不知。”
“你不知?你如何得来与我详细说说。”
“是……”随即,杨娇将试卷拿出把前后仔细说出。
温伯胺拿着杨娇的试卷,看着试卷上仿佛闪闪发光文字陷入了迷茫。
“这……这位大儒言辞怎会如此……如此怪异?人间不值得,你咋不上天?这是何意?”
“这位大儒境界应该早已不拘泥形体,言辞如顽童一般。此言真意是批评人人独善其身谁来接济天下。这倒与前辈这四句宏愿相互佐证。
如没有胸怀天下之气概,怎么会说出为天地立心,为生灵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天下开太平的豪言?
只是……为何这位大儒会在杨娇的试卷上涂鸦?”
“除非他就在长明府?”顿时,温伯胺的眼眸亮起。
“杨娇,你府上可有行事放荡不羁不拘一格的人?”
“要说放荡不羁不拘一格,我思来想去只有我那弟弟。可……应该不会是他。”
“你弟弟,那个天生文窍坚若磐石的杨效?”
杨效不成器谁都知道了,您老也没必要再拿出来鞭一次尸吧?杨娇脸上浮现一抹尴尬。
“应该不会是他吧……”
“伯胺兄,慎重!事关未来文圣不可轻易下定论,何不以笔迹望气,追本逐源?”
“有理!”说着,温伯胺深吸一口气,文气汇聚双目之上。
轻轻一挥衣袖,杨娇的试卷便腾空而起在虚空中展开。试卷上的文字上散发出如迷雾一般的青烟,这是落笔者的书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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