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去醉仙居的官差终于是回来,醉仙居上记录的,昨夜只有清晨有人唤了一趟小船,正是范离早上去上朝时唤的。
“太子殿下,这下可以证明,我没有去殴打这个郭公子了?”
范闲冲着太子挑了挑眉,指了指身侧不远处那个想要诈尸的木乃伊。
“这个也不足以完全证明你没有嫌疑吧,毕竟是可以游的。”
“太子殿下看来是没有认真听梅大人讲案情啊,世子昨日最后见我,是在快要丑时,从醉仙居游到岸边再去把这个郭公子在牛栏街套着头打一顿,然后在回到醉仙居花船上,您可知道,这需要花费多少时间?郭公子的状子上,可是说他是在丑初三刻左右,被人打的。”
太子没有说话,而是带着一丝笑意看着范闲。
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掌声。
“确实如此,从流晶河到牛栏街,便是骑马,也得要半个时辰,更别提范闲还在花船上。”
只见二皇子李承泽走了进来。
众人向李承泽行礼,李承泽路过拍了拍范闲的肩膀。
“都起来吧,太子在这儿,哪儿拜我的道理。”
雷厉风行的走到太子面前,李承泽深深弯下去腰,礼节做得十分周到。
“拜见太子殿下。”
“二哥,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兄弟之间不必如此。”
“你是储君,礼不可废。”
兄弟二人面上十分和谐的聊着,把这一众人等给晾在了一边。
聊着聊着,还把京都府府尹梅执礼牵扯其中,可把这位已经年过半百的老大人吓得够呛。
然后二皇子也搬了个小凳坐在梅执礼身边,看着身边这一个太子,一个二皇子,梅执礼是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
“刚刚二哥所言极是,流晶河至牛栏街,只有范闲一人,自然是不可能,可若是有人相助,就不一样了,把人带上来吧。”
只见藤子京被被捆住,由两个太子护卫押了上来。
“这又是何人?”
李承泽开口,有些疑惑的问道,也不知道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郭保坤陈述昨夜案情,行凶者三番五次询问藤子京家眷下落,据我所知,藤子京乃是监察院的人,儋州行刺之后,范闲称亲手将他击杀了,那么我就想问,一个已经死了的藤子京,谁会关心他家眷的下落呢。”
走下衙案的太子突然回过身,冲着二皇子点点头。
“追查下去更有意思,藤子京的家眷被送至城外,换了居所,那我得派人去寻那哪,就把此人给抓来了。二哥,猜猜他是谁啊?”
二皇子挑眉,露出一副十分感兴趣的表情,示意太子继续。
这台子可是二人一起搭好的,也不好就让太子一人唱独角戏。
“他就是早该死透了的藤子京,有意思吧?”
二皇子露出一个欣喜的笑容,起身也走下衙案。
“这么一来,真相水落石出,昨夜行凶者便是此人。”
“可是范闲曾经上奏,曾经亲手将此人击杀了。”
“也许是被此人的诡计所蒙骗呢?”
“据我所知,入京以来,此人一直陪在范闲左右,诗会他也去了吧?”
太子走到李弘成面前。
李弘成认真打量几分,回道:“确实见过。”
“范闲的贴身护卫?”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