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书、雨墨、柳金蟾三人又默默地吞吞口水:少爷可不就是野的。
“怎么会,你在我心儿尖尖顶上,我能惹我娘生气,都不敢让你生气!”柳金蟾立刻拍马屁,心里暗道:我娘算是狠得了,都没你可怕!
北堂傲听得欢喜,虽然和自己公婆比重要很不夫道,但他心里就听得美滋滋的,他不禁嘴角一勾:“你少胡说,这让公婆听见了,还不知道为夫这刚进门相公多刁钻!哪有娶了相公忘了爹娘的?夫家可是时刻把公婆放在心尖上孝敬的!”
说罢,北堂傲朝着柳金蟾靠近了些许,眼神儿含笑地扫了柳金蟾一眼。脸笑得跟朵花似的,一时雨墨和奉书抱着东西去外屋捆扎,他连忙暗拉住柳金蟾的手低道,眉眼含情、娇羞无比地低说:
“妻主好生傻样儿,这小夫妻的私房话私房里说,哪有当着奴才说的多让人别扭!再说外面听见了,这话传出去,不知道为夫的人,还道为夫是个泼夫,没好好学过三从四德呢!”
柳金蟾心中警报立刻解除,笑:“我不是一时情急,把掏心窝子的话都说了出来,怕你又生我的气,自己白怄坏了身子,自个遭罪吗?”这话一说完,柳金蟾无需雨墨二度鄙视的眼,她自己都鄙视自己:太肉麻了!太恶心了!
但北堂傲喜欢,听得心花怒放、绕指柔肠,整个人酥酸软软,似要化作一滩春水了。
“妻主把夫家放在心尖儿上、夫家又何尝不是妻主放在这心窝子里只要你绝了那沾花惹草的心思,不理那些狐媚子,夫家什么不依你?别说读这白鹭书院,就是要进京里做官,将来封夫人、就是国夫人也不是没可能的。”
柳金蟾听得莫名,但还是赔笑听着,毕竟他本来就是疯的,疯言疯语实属正常,哪像她娘,算命的忽悠她几句,她比眼前这个还疯!
外面的奉书就开始冒冷汗了,这公子的病是不是渐渐要好了?
“妻主,你疼夫家,好好疼夫家,依夫家的话,夫家什么都给你,将军府、高官厚禄、就是似锦前程、你要夫家的都是你的。”说到这,北堂傲的声音顿了顿。
柳金蟾抬眼看北堂傲,就见北堂傲忽得红了脸,含羞带怯地耳语说:“夫家的人也是你的。只要你对夫家一心一意。这晚儿你合了帐子,你待要怎样就这样,夫家褪了衣裳晚晚都是你的”
柳金蟾吞吞口水这是利诱加色诱啊
“你欢喜不欢喜?”北堂傲顶着个大红脸,问得娇羞不已。
“欢喜!”柳金蟾色迷迷的笑,胆子抖了抖:就担心他知道她不是他妻主后,他还会不会欢喜了
“那你要乖乖听夫家的话,夫家说东,就不可以西,夫家说什么就是什么”
柳金蟾点头,她算是明白了,相公这是在振夫纲呢
北堂傲对着柳金蟾循循善教地软言相哄,船的另一头船家男人把柳金蟾这边拒绝也告知了妻主。
船家女人一听男人这意思似是没可能了,心里不禁有些郁闷,但不是自己家的孩子,她能说什么,想了想就去了那刘萱的屋。
刘萱一见船家女人进得屋来,立刻就转身到屏风后听个大概。
船家女人直接就把男人的话复述了一遍:“那柳家小相公说他家的兄弟从不给人续弦、做小,这门婚事只怕成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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