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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怀念为何又不见?”青童不懂眼前的女子想什么,将他带来却自己一个劲儿吹箫,倒好似她花钱来只是想要个听众,明明吹的极好。

“因为怀念不如不见!”柳金蟾笑,转动手中的竹箫:“这支竹箫不如送我吧!”

青童立刻拿回竹箫倨傲道:“你我素未平生,你怎好意思从我这里讨要东西。”

“素未平生?这个词有意思!”柳金蟾把青童嘴里的话反复一读,笑道:“既是素未平生,你又为何跟着我偷偷到这河里来?”

“公子我高兴!”青童坐在船头摆弄箫,然后眼瞅着秦河的波光忽道:“觉得,你也许不同。”说到这,他又立刻回头倨傲道:“我是说你和那些那老女人不一样,一来就动手动脚!”

柳金蟾笑:“谁让公子是头牌!”一夜那么贵,那些女人岂有不把银子一夜捞过本的冲动!就是她这种只想借青楼逃避世俗的人,又何尝在头牌面前做过几夜君子?

“头牌”青童回过眼瞅着柳金蟾,脸上划过一丝落寞:“姑娘是外地人。”

“恩,过客!”柳金蟾笑。

“到处都是过客,就是我们这些人也只是过客,青楼的、别人的、也是自己的。”青童忽然抱着竹箫道,“青楼的头牌的寿命很短。我真傻,竟然和你这个陌生人说这个!”

“陌生人才能说不是吗?”柳金蟾淡笑,就好像她只有在青楼里可以醉生梦死,而离开青楼人人都会对她说读书、功名、利禄。

青童低头,继续把弄竹箫:“有个人说给我赎身,做小侍。”

“你愿意做老鸨吗?”

柳金蟾不懂,为什么从良并非最好的出路,名倌还是一个个前仆后继,又一个个铩羽而归。

青童挑眉。

“从良不是唯一的出路,但没把握攒下财富,还是趁着风华正茂嫁人为好!”

柳金蟾话音一落,青童就垂下了脸,似是不愿。

“有心上人?”

青童默默低头。

“是个书生?”

青铜立刻抬脸看柳金蟾。

柳金蟾心里叹气,她就算不是青楼常客,也知道这女尊国的小倌们最多的客人都是些得了权势的老女人,她们生育能力下降,但精力过剩、又有权有势,也往往是他们最后的归宿。

所谓的书生,不是夫妻分居两地来读书的,就是家里文定有人。这一类家中通常贫寒或者小康,一个个都能海誓山盟,情深可表,就是一到行动就夭折没钱,一晚上过夜费都拿不出来,只能偷偷摸摸,相望烟水里,弄不好还要小倌贴身又贴财!

至于富有根本别想,一则家规甚严赎身也只能偷养在外二则不严的都是纨绔子弟,早晚败家,这一类名倌们通常不会喜欢,因为他们性情不讨喜,但他们也是会赎身的人。

“她家没钱?还是她家里不答应?”柳金蟾习惯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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