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们本就是做肉生意,恩客几乎每天都换,但她就是不想清歌也会这样。
旁边的姑娘没再答话,又兴致勃勃的朝下面的人抛媚眼,多来几个恩客,银两也会多来些。
老鸨蹩眉,道:“看着下面一个个歪瓜裂枣的,哪像个有钱的!晦气!”
说完,还嫌弃的翻了个白眼,才转身离开。
一路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就这样摇摇晃晃了五日,便到桉栎国。一路上,二皇子会时不时的来逗清歌,骑着马儿,不疾不徐的跟在马车旁边。
“你别总是愁着脸,到时候,我还没把你娶进门,你就成黄脸婆了。”
清歌不答,束顷也不觉得无趣,自顾自的回复道:“不过你那么好看,就算成黄脸婆应该不会太难看。”
“外面青山秀水,钟灵毓秀,你不出来看看,定然会后悔。到了桉栎国后,可就没这么好的风景了。”
“你是鈅国人吗?看着不怎么像,鈅国没出过你这么好看的才是,我觉得你更像是桉栎国人,我认识的一位故友,与你很相似。”
“说了这么久,你也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听他们叫你清歌,是真叫清歌,还是只是个假名呢?”
“你有没有喜欢的动物?喜欢小兔子吗,我的那位故人就很喜欢小兔子,家里养了一院子的,你若是喜欢,等到了桉栎国,我便带你去看看。”
“清歌,渴不渴?”
“……”
“……”
絮絮叨叨起来的束顷,一点也没有在鈅国朝堂上咄咄逼人的气势,简直是判若两人。
束顷对清歌的好几乎是热烈的,与他同行的使臣是这样说的:“老臣一直以为二皇子只会工于心计,不会对任何一个人敞开心扉,但现在的二皇子像是变了,竟然会这样讨好一个女子。”
虽然束顷在桉栎国有小诸葛之称,但其实是个小恶魔,狂妄不受约束,总是没人影,桉栎国律法也从不放在眼里,连桉栎国皇上都对他无法。每次提起这个二皇子,大家是又怕又喜,因为,只要这个二皇子出现的地方,一切劣势好像都能扭转回来。
清歌在花轿里,百无聊赖的听着外面束顷的自言自语,真不敢把他同那个肆无忌惮刺杀新帝的人联想在一起。也不能想象,那个朝鈅国施压的就是外面这人。
二皇子早已在外开了个府邸,现在到处挂满了大红色的绸缎,喜气洋洋。绣丹郡主被喜婆接去皇宫,同三皇子拜堂成亲,而清歌,则由喜婆搀扶同束顷拜堂成亲。
喜烛在木桌上摇曳,桂圆花生红枣被垒成一尖尖的小山,摆放在正上方。
眼帘处映下一红色的靴子和绣着繁琐花纹的衣摆。
清歌道:“鈅国清白的世家姑娘众多,为何偏生是我?”
其实,从委身一人到委身两人,再或者到委身三人,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区别,大约是现在哀莫大于心死吧,但她现在却想在他口中问个答案。
束顷笑了笑,像是疑惑:“为什么不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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