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里射出害人的寒光,身的杀气砰的一下冒了出来。
台下的白建坤有感,霍一下子双眼猛的张了开来。
他悄悄的瞥了一眼,剑眉冷竖的赢锋。
低声的清了清嗓子,站起身来沉声道:“诸位静一静,安静一下,老夫有话要说。
我白家世世代代都生长在眉县,算是没钱年头最久的世家大族了,也承蒙这些年来各家照顾我白家的脸面,有什么事儿呢?
都找我白家拿主意,今天我白建坤就倚老卖老,说说这个械斗的事儿吧,我眉县的人呢,民风彪悍,习武成风。
以前有些事情解决不了就用拳头来解决,已经成了民风了,但是自从咱们赢大人来了眉县之后呢。
轻徭薄赋休养生息,剿灭流匪,还我眉县一个太平。
使得我眉县恢复了许久的和平,但是我们有些人不知足啊,偏偏依旧顶风作案,鼓动手下的家丁们和衙役们作对。
打架斗殴甚至发生了昨天的大规模的械斗,这样令人发指的恶行。家有家规,国有国法,我眉县,只有赢大人做主,赢大人说要将这些人怎么办,我白建坤第一个支持,绝无二话。”
白建坤说完坐在了座位,他的一番话,瞬间就让整个衙门大厅炸了我其他的士绅大户们一时间不干了。
纷纷恶语相向,指桑骂槐。。
“白老爷好像昨天的械斗的大多数人都是你白家的人吧,据我所知,原因是你白家的人为了公然对抗衙役收税才引发的吧。而我们这些人手下的店铺加起来的人手还没你白家的一个零头多呀,那照这么说来,你白家的店铺是主犯,我们这些人的手下都是从犯啊。您口口声声说要法办,那既然要法办的话,也应该从你白家开始啊。”
“是啊,是啊,据我所知,械斗发生之后。你白建坤的大儿子白天,立刻就带着你的亲手帖子去找知县叫他放人了,白老爷,你就说有没有这事儿吧?”
”哎,老夫惭愧呀,养了一个不明事理的儿子,诸位说的不假。参与械斗是我白家人为主,白天的确拿着我的帖子去找知县放人,但是老夫已经否决了。那些参与械斗的人,此刻就关在县衙的大牢里,诸位若是不信可以前往大牢查验。”
说吧,白建坤便不再多言坐在了座位。
此时的赢锋见到白建坤大义灭亲,紧皱的眉头,不由得舒缓了一些。
”白建坤老太爷一心为公,大义凛然,晚辈佩服。白老爷所言不虚,此刻那些参与械斗的白家家丁,已经打入大牢。就剩下诸位的手下尚未投案。不知是对我赢某人不满呢?还是有心包庇自己的家丁呢?
随着赢锋这句话的出口,在场的士绅大户们全都低下了脑袋,选择了沉默。
“诸位不说话,我就默认大家已经同意将这些参与械斗的属下充当劳役,改过自新!”
随着赢锋的话音落下,那些参与械斗的家丁就被带走,丢到矿山充当劳役。
士绅们无功而返,在心底将赢锋恨透了。
这不,眉县的一些军政要员,全都聚集到了斜谷关商讨应对事宜。
“诸位,新来的守备最近的所作所为想必大家都知晓了吧,具体的也不用我讲了。今天把大家召集到这里,就是和大家商议一下应对之策!”
说话的是一个六十出头的老者,身穿绫罗绸缎,身材富态,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此人名叫顾子集,和当朝的内阁首辅温体仁乃是至交。
当年温体仁还是一名学子的时候,进京赶考身无分文,经商的顾子集见他落魄给了他五十两银子作为路费。
后来温体仁高中以后,为了报答当年的赠银的恩情,没少利用职务之便照顾顾子集的生意。
眉县的官员、士绅大户们自从白家缩了以后,便惟他马首是瞻。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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