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过度克制,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水,下巴滑出了滴汗水,洇湿了黑色口罩。
一张俊脸越发苍白虚弱,跟死人也快没两样。
她微叹了口气,领着他僵硬的手圈住她的腰肢,又将他的大脑袋按进她肩窝。
他痛了太久,反应迟钝了几秒,便像溺水良久的人终于抓到救生圈般,快速收紧了手臂,将她紧紧嵌入他怀里,头深深埋在她肩窝里。
力气大得仿佛想跟她每一寸肌肤相贴。
她被勒得不由闷哼了声。
感觉腰真的要断了……
好一会儿,呼在她脖子上沉重炙热的气息渐渐平稳了。
她怀里的酒瓶也彻底空了。
她侧头看着他眉眼缓和下来,这才扭头低眸看向窗外,窗外下方的街道不知不觉聚了非常多的人,吵吵嚷嚷的。
无数人循着那醉人的香味,到达了却只看见个发型店,顿时面面相觑,发型店都是洗发水香精味,怎么可能有这么醇美的酒香。
“二楼,巷子二楼有酒吧,那香味肯定是从哪里传来的!”
顾从阳只觉得迷迷糊糊中,脑袋被安抚地揉了揉,耳侧响起了道低柔空灵的声音。
“可以了,你做得很好。”
“嗝。”回应她的却是一声酒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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