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一诺回到左厢房最靠里的那一间属于自己的小小房间,房间里陈设简单除了被褥和生活用品以外,就只剩下桌上摆的笔墨纸砚了。
宋一诺坐下然后提笔静思了一会儿,只是给信上写了“一诺在此一切都好,愿哥哥放心。”
宋一诺不想对哥哥说那么多废话了,哥哥肯定像自己一样牵挂着她,写的太多,哥哥应该不放心自己。
外地的游子报喜不报忧是为了自己的家人们不为自己伤神吧。
宋一诺写完信,时间还早,外面刮风下雨也睡不着,突然回想到刚刚曹言昱被烫到的样子,提笔画了一副简画。
一个缩小版的曹言昱在纸上活灵活现,只不过这个小人的眼睛瞪得水汪汪的,嘴里的舌头也吐出来,像是正在朝人撒娇的小狗一样。
宋一诺被这幅画逗笑了,反复看来看去还是觉得很满意,真的提取到了二少爷的灵魂。
宋一诺将自己在首辅府画的第一幅画收好,放在枕头下面,以防外人看见。
今晚狂风阵阵的柳庄,在宋景柯放工前就已经乌云压顶,狂风大作了。
宋景柯本想等这雨过去了再回住的地方,但是这珠宝铺的掌柜的着急回家,宋景柯也不好待到人家出声赶自己,就冒着大雨举着一把打伞往城郊走了。
狂风将宋景柯的衣服朝天卷起,飞舞的长发朝后高高飘起,飘起来的刘海没一会儿功夫就被疾雨打湿,伴着雨珠紧紧贴在刀削一般的面庞上。
宋景柯突然听到好像周围有微弱的求救声,像是街边的一个小巷子里传来的。
宋景柯本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但是在此天气下,街上行人寥寥,那微弱的求救声好像还喊着“我兄长不会放过你们的。”
宋景柯鬼使神差的走进那条巷子,结果看到三个长得贼眉鼠眼的男子,正将一个麻袋里人型的东西往院子里拖。
但是那麻袋似乎在拖过来的时候将最低下磨破了,那里头的人的手死死的扒着门槛石,一边伴随着哭声大声的求救着。
那三个人本来派一人放风,另外两人拖着往前走,电闪雷鸣中,女孩的哭声都显得如此无力。
“真是见鬼了,你连这娇娇小姐都拖不动吗?让我来!”那个高个子浑身腱子肉的壮汉吼着。
那个小个子脸上有条刀疤的吼道:“那你怎么不早点来,我托了一路了也没见你搭把手!”
高个子壮汉刚找到个合适的姿势拉着麻袋,还没等用力。突然放风的那个男子朝两人说道:“外面来人了。”
刀疤男和壮汉对视一眼,都齐齐朝门外都去,就剩麻袋里的女孩大声哭泣尖叫着。
宋景柯撑着伞从巷子里走进来,越靠近就能听到的女孩尖叫声越清楚。
在看到这三个男子的时候,宋景柯也没想着往后退了。
那三个男子齐刷刷都站在巷子里一动不动的盯着宋景柯往进走的步伐。
此时一道闪电撕裂了天空,也照亮了巷子里的景象。
在快接近那道门的时候,那个壮汉对着宋景柯的方向吼道:“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要是不想惹事就换条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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