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玉如和尚问的话,秦渡都傻了。
心说你们出家人现在都这么开放么?
好家伙,第一次见面就直奔主题,还堵在杏花楼门口叫人。
这是憋着要白嫖啊?
正打算开口拒绝,身边的许嘉宁却悄悄凑过来,提醒道:“秦兄,玉如禅师是大禅寺的高僧,所作所为必有深意。
不妨答应一次,看看他究竟是什么来意?”
得许嘉宁这一句点拨,秦渡又一琢磨,那就带上吧。
反正今天计划着要点十个姑娘打茶围,到头来伺候人累得是姑娘,又不是自己。
由此结识了玉如禅师,三人一道进杏花楼打茶围。
老鸨迎上来的时候都懵了。
心说好家伙,我杏花楼的买卖是真要火啊?
这俩俊俏公子看着风流,来也就来了,后面咋还跟一和尚.......
还别说,这和尚油光水滑的,长得还挺好看。
问题再好看他也是和尚啊!
出家人跑来逛勾栏,您这是奔着还俗去的?
虽然老鸨诸多腹诽,但秦渡十两银子往她手上一拍,老鸨当时就没话了。
谁还能跟钱过不去?
至于和尚进勾栏这种事儿,虽说不太合规矩,但人给钱了那就招待吧。
当下喊来十个姑娘伺候着打茶围。
玉如禅师跟秦渡、许嘉宁进杏花楼,起初还一直懵懵懂懂在那问:“施主什么是柰子......”
等十个姑娘莺莺燕燕排成一行走出来,他俩眼当时就直了。
这孩子从小在白玉京大禅寺长大,如今外出游方历世,到各地见的也是地方官僚。
官僚们心里都有数,接待他这出家人,都安排素斋茶水。
哪有像现在这样的?
这一下,世面可见大了。
到最后半夜三更,仨人摇摇晃晃从杏花楼里出来。
许嘉宁和秦渡还好,毕竟都是个中老手,玉如禅师是真不行了。
别看是地境佛宗,论起来算是跟许嘉宁他爹平级的高手。
真到杏花楼里遇见十个久经炮火的风尘女子,三言两语就把他安排得明明白白。
打茶围硬生生变成了喝花酒,到最后秦渡预算的十两银子没够、又倒贴进去五两。
这可把秦渡心疼坏了。
要不是许嘉宁拦着,说交下这和尚积攒人脉,将来迟早有用。
秦渡都想反手一套猛虎掏裆组合拳,叫这喝酒吃肉还白嫖的花和尚直接了断六尘、六根清净......
俩人把玉如禅师送回巡法司时,巡法司的值夜吏卒都懵了。
之前玉如禅师出去,说有一件关乎证悟的大事要办。
好家伙这被抬回来之后,一身的酒气。
咋的?
佛门靠喝酒证悟?
再提鼻子一闻,嚯,这香味熟啊!
不是杏花楼嫣红常用的香粉么?那婆娘嘴甜得很,骗着自己给她买过多少次胭脂了!
值夜吏卒嘴一撇,架着玉如禅师回巡法司东院,心里却憋着一股火,总感觉自己仿佛被一个秃瓢给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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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完玉如禅师,秦渡跟许嘉宁各自回住处。
许嘉宁回的郡守府,秦渡则颠颠地跑回自己老宅。
可惜只住了半宿,他就憋不住了。
连夜返回刑狱寺大牢,半夜敲门的时候牢头都惊了。
“不是,七爷您这又跑回来干嘛?”
看着牢门外的秦渡,牢头一脸懵逼:“今儿下午郡守府就送来通告,您现在无罪之身,犯不上继续住这儿啊。”
秦渡嘴一歪,心说你当我想住这地方啊?
关键老宅风水太好,一点煞气没有。
我睡了半宿,养煞法非但没有寸进、反而还跌落了一丝道行。
得嘞,赶明儿我把老宅卖了,再寻摸一个凶宅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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