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锦宋嘟囔了这么一句,只觉得头昏脑涨的,眼前似乎有个人影在晃,而且那人还不停的在说话,吵死了。
许锦宋不耐烦的挥手,一巴掌就这么挥过去。好在司向南手快,一把抓住了许锦宋的手。真要发难时,却见许锦宋脖子一歪,整个人陷入了昏迷。
司向南眉头拢起,几乎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手心处传来异样的热度,心下一惊,司向南手刚触碰到许锦宋的额头,眉头就皱的更深了。
该死,竟然烧得这么厉害。
许锦宋这一烧就是一整天,临近黄昏的时候许锦宋才悠悠转醒。
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被子,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浓重的药水味。许锦宋皱眉,下意识的想要起身,手背却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到抽了一口气,许锦宋抬起手有些恍然,怔怔的看着手背上因为被扎破血管而逆流的血液。
飞快的抽出针头,按住流血的伤口。许锦宋四处打量着周围,有些迷惑。
她不是在象牙山,然后迷路,后来遇到了司向南等等,司先生?
她是坐司向南的车回市区的,可她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许小姐,您醒了?”
病房的门被推开,进来的是一名护士,手里推着车,看样子是来换药的。
许锦宋还没从惊愕中回过神来,那护士便大呼小叫起来,急忙跑过来抬起许锦宋的手,“许小姐,您还病着呢,怎么能拔了针头?”
护士的速度很快,手法也很专业,拿了医用药棉跟胶布就给许锦宋止血包扎。又扶着许锦宋坐下,这才收拾残局。
“我怎么会在这里?”
“您不记得了?”那护士别有深意的看了许锦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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