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先生,既然没醉,自己开回去吧。”
事先以为盛航喝醉了,不太可能把她给认出来,她总是抱着一定的侥幸心理,可每一次都破灭得一分不剩。
盛航略微慵懒的斜靠向椅背,唇角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仿佛是在嘲笑庄宁恩,“初次认识你,我便告知了你我的喜好,我不喜欢欲擒故纵的女人。”
“什么?”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庄宁恩连续追问。
“欲擒故纵的含义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慢条斯理的言,闭上眼睛的他,除了疲惫之外,好像找不到任何酒醉的痕迹。
这一张嘴庄宁恩狠狠地瞪向他,似恨不能撕裂这一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嘴巴。
即便盛航的双眸紧闭,却仍旧能准确的感受到庄宁恩炙热的视线,“开车吧,注意点,撞坏了车身,十个庄宁恩也赔不起。”
他就是这样藐视她的,肆无忌惮,丝毫不留情面的蔑视她。
庄宁恩压抑了一肚子的火气,却又无可奈何,今天他是老板,她没得选,紧抿双唇的举止似担心自己口不择言会对盛航做出言语中伤的事来,尽管他的确应该被狠狠的伤,但直到她完成“服务”为止,她必须忍了。
一段车程后,车内再度恢复了安静,静静的连彼此呼吸声也听得一清二楚!
“你好像很缺钱。”不是反问,而是肯定的陈述,直接下结论,就好像那天在庄家把那八个字果断的扣在庄宁恩的头上,不容任何人为其辩解,认定了便认定了。
她沉默,似乎学乖了,不搭腔,是最好的办法。
再说了,她缺不缺钱,关他屁事啊。
庄宁恩一心想赚钱的斗志昂扬心情,因为见到盛航突变得那般无力了,见到他似乎总没好事。
庄宁恩不说话,他也没强求,约莫半小时后,到达了目的地,富家公子的独门别院,显得那么僻静,幽深。
这才让庄宁恩意识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她要怎么回去啊?不知道这儿还有没有的士出没?
“喂,到了。”
因为烦躁的情绪拱起,庄宁恩的态度变得有点差,瞥了一眼熟睡的盛航,语声十足不佳。
盛航没有反应,她再重复了一遍,“我说到了。”
仍然,没有任何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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