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隽泽还真想了想,在瞧到简单脸上越来越浓的紧张时,他忽然笑了“好!”
嗡,幽暗的光芒下,简单脸红了,抖着手去解开皮带扣,刚准备用唾液来代替冰块,去完成另类的冰火两重天,那知低头的一瞬,温隽泽又说,“但不是现在!”
“”呼,简单脸颊一阵滚烫,心里有点忐忑。
想问他,她以后是不是不用再去监狱?什么时候可以去医院看妈妈,想
最后的最后,简单脑袋里所想的就是他们第一次履行协议时,他说:知道自己站什么位置,是什么人,又安分,这就是我选择你的理由!记住了!
所以,她只能沉默了。
之后的一周,他很忙,偶尔也会打电话过来。
在知道她安分的养病,听话的吃药又配合治疗后,竟意外给她配了一部手机,无疑这代表着她可以和外界联系。
首先,她查了案情,却是所有的社交以及网络,没有任何一点消息,更不用说她这个凶手,再剩下就是联系弟弟,询问妈妈的病情。
令简单万万没想到的便是,弟弟开口就是:“老姐,你终于培训回来了?”
“”
是培训,而非入狱!
她心颤了颤,不止亲人这样认为,几个要好的同学和同事,也这样以为。
站在病房门口,简单挣扎了好久,这才竭力压下想要外出的冲动,紧张又忐忑的给温隽泽发了条信息:我想你了
三天过去,温隽泽一直没有任何音讯,简单待在病房,想出去想出去想捏了捏眉心,她扣着门框的木屑,心急如焚。
究竟她现在能不能外出?
搓手指,刚准备再给温隽泽打电话,这是弟弟号码再次拨打过来,“老姐,你不是培训回来了吗?妈都念叨你几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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