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旅社,暴雨虽停,但天空却依旧暗沉。
路口,那无边的冷风更是肆意,吹乱头发又灌进她早已经湿透的恤里。
透过发丝,简单看不清、读不懂温隽泽眼里的信息,却是越近越近的警笛声,隐约还夹着江明的惨叫,让她莫名的惶恐。
不要,不要,她不要再进监狱
突然周身一暖,在简单意识到自己被抱进车的一瞬间,借着暖气,她身子禁不住的抖了抖,人哆嗦得就像濒临死亡时的残喘,胡乱的说,“不要,不要抓我,我没有杀人,我”
“还装?”
“”果然,一切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只是谁说她装了,就算不晕也烧。
由开始低烧,到现在高烧,外冷内热,脸颊红扑扑的,在勉强睁开眼睛后,张了张干裂的嘴角,不等说什么,便沉沉的、真正的睡过去。
这一觉,简单睡得很长,也杂乱无章。
梦里好像又回到了去年,先有爸爸突如起来的噩耗,又有妈妈跟着出事。
那时,她20,弟弟18。
双重的打击下,他们有的除了天塌地陷,再就是痛彻心扉。
以为在这个时候,作为男朋友的江明,镇上有名的慈善之家,能帮帮她,暂时渡过难关,哪怕将妈妈的手术费暂时垫上也可以。
却没想,等来的竟是高攀、妄想和不知廉耻的辱骂。
百般无奈下,瞒着弟弟,她除了四处兼职,也就只能去夜场卖酒。
想要拿到提成,自然就要满足顾客的各种要求,即使有些要求是带有侮辱性的,可为了生活,除了隐忍还剩下什么?
也就在那个时候,江明拿钱来了。
前提,竟是要她陪导师一夜?
哈哈,这便是曾说爱她的男朋友,在出事后不但不帮,竟还想着将她转送?还大言不谈的说什么和出国深造相比,她的第一次,他可以舍弃?
怎么有脸说这样的话,她的第一次,他凭什么可以做主?
“江明,你给我听好了,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你如愿!”
“不,不是我,我不是凶手,我没有杀人,他根本就不是我杀的!”
“不要抓我,我不要进监狱!我啊!”
一声尖叫,简单猛得坐起来。
不等打量四周,随着咔嚓一声响,门板推开,一位看上去四十多岁的齐肩发女人,穿着咖啡色的长裙走了过来,“你醒了?”
“您是”
“和小泽一样,叫我梅姨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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