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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上笑容僵住,张口就说:“我不是故意的”

赵无恙脸上看不出喜怒地说,“我知道你忙,所以让睿睿去我那,你也少了点负担。”

我想说,我从来没想过照顾孩子是我的负担,但接连两天没有去接孩子,如今所有的辩解都是苍白。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遇到了我那位前夫,从前平淡的日子突然被打破,不过是两天,我却不止一次地想到了心力交瘁这个词,孩子,老人,交际,工作,公司等等,在过去的五年里我一直在为之拼搏努力的东西,如今只是觉得很累。

周郴在旁边站着不说话,我爸床上躺着睡觉,医生只是负责检查我的脚腕,确定只是轻微骨折,正位之后多休息就好。

后来赵无恙带着睿睿离开,没说要带我一起走,我也没脸拦着不让他走。

只觉得周围满满都是压迫感,也顾不上周郴在旁边看着,趴在桌子上将脸埋在手臂里。

周郴说,“有时候女人适当软弱一点,更能得到男人的关心和体贴。”

我说,“而有时候女人的软弱,却只能成为弱肉强食的对象,如今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社会里,有钱不挣是傻逼,谁会管你是男是女。”

周郴嗤笑一声,“那得看是什么男人了,你在我面前表现得软弱一点,再像女人一点,说不定咱的合作就不止现在这样了。”

我扶着脑袋坐起来,冷笑一声没有接话,而事实上我想说的是,我没有和男人合作到床上的意愿。

我扶着桌子单脚站起来,只是还没起身,眼前突然一片黑暗,我晃了晃就倒了下去,再后来的兵荒马乱都有些不清晰了,只觉得很累,很想休息。

总之等我再次清醒的时候,已经到了第二天早上,鼻尖萦绕着消毒水的味道,手上有点刺痛,我睁眼就看到头顶上挂着的吊瓶。

病房门被推开,周郴提着一个保温杯进来,放到床头柜上说,“昨夜发烧到40多度,你也挺能撑的。”

我重新闭上眼没有说话,他让我起来喝粥,我说没胃口,正好护士进来让我量体温,他不再说话。

我们两个就这么待了一会儿,吊瓶水没了,他要起身去叫护士拔针,我将体温计拿出来看了看,已经不烧了,自己三两下将手上的胶带扯下来,在周郴的目瞪口呆中拔了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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