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书挺有意思,我小心翼翼翻开,页面是特殊的黄纸,发脆,每一页上都写满了大大小小的繁体字,没有格线,写得很随意,我看了几眼,不得其所,有些页面上还画着古老的道符,
这时,里面屋子的古学良吧嗒吧嗒嘴好像要醒,我灵机一动,小心把页面都撕下来,只留着前后的封页和封皮,我照着取出来的样子再放回去,黑坛子重新压上去,
看这个架势,这本书压住的年头不短了,没人翻动,我只留外面的封页,肯定不会被人发现,就算日后发现,那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没人想到是我,
这个行为不怎么道德,我也是带着一股子火气,今天被古学良像狗一样遛,不拿他一点东西,我心里不舒服,
我从仓库退出来,把门关好,坐在厨房的小板凳上,古学良醒了,从里屋走出来,伸个懒腰,没发觉异常,对我说:“出来,教你站桩,”
降龙伏虎桩是站桩的两种方法,蹲马步是入门,站桩是功法的门槛,如果站都站不住,学别的都是扯淡,古学良告诉我怎么站,怎么运气,重心放在什么地方,他打了个哈欠:“我出去办点事,你自己看着练,等我回来再走,”
我没有好气:“你不怕我偷懒,”
“偷呗,”古学良说:“你不是我的徒弟,我没有教你成才的义务,你现在学的东西是给自己学的,偷懒也是坏了自己,我无所谓,功法我都教给你了,师父领进门,至于怎么修行,就看你个人,你要觉得累,现在走也可以,”
我干笑两声,规规矩矩站桩,
古学良嘴角撇撇,穿着那件黑夹克出门走远了,我站了一会儿,全身发麻,强忍着咬牙,这两个桩站的时候,特别累腰,两个腰子就像用绳子串着吊起来,难受劲就别提了,
我做五分钟就休息休息,接着做,就这样熬到下午三点多钟,古学良回来了,看看我:“好了,走吧,明早再来,”
“完了,”我收了功,疼得呲牙:“不是还有斗步吗,”
古学良说:“我只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你一个月内,”他踢了踢墙角的两个大水桶:“能把这两个水桶装满水,在十五分钟内走个来回,我就教你斗步,如果做不到,说明你不是这块材料,教了也白教,还糟践我的功夫,”
我灰头土脸被赶出院子,垂头丧气回到租房,在楼下对付吃了口拉面,回家躺在床上,
工作,工作没了王思燕和小雪,都是镜花水月,手里除了应急的五万块钱,什么都没有,
我把偷来的见鬼十法,潦草翻翻,繁体字还没有标点符号,看的一个头两个大,扔到枕头底下便不管了,
我第二天又去了古学良家,照样是上午抬水,下午站桩,晚上回到家,全身骨头都酥了,小手指头都懒得动,
就这样坚持了半个月,提着水桶倒是轻松了一些,可时间还在三个小时以内,要赶在一个月内,来回十五分钟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晚上回到家,我正躺着迷迷糊糊看电视,忽然来了电话,接通后居然是王庸来的,
他问我在哪,我没好气说,还能在哪,在家放懒呗,
“别懒了,晚上来我这,我请你吃饭,”王庸说,
“不去,”我懒得动,
王庸说:“你不是现在没找工作吗,我这儿有个好活,绝对让你大赚,比在黑哥手下受气强多了,顺便再让你认识几个人,”
我想了想,还得去,王庸在社会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人脉和资源都不少,我要为自己以后打算,
我问清了地方,换了身衣服赶过去,王庸请客的地方在一家火锅店,进去以后热气腾腾的,我找到包间,发现除了王庸,还有一男一女两个陌生人,
我打了招呼坐下,王庸打量我:“你小子这段日子怎么清瘦了,是不是没工作上火了,”
我嘿嘿笑:“最近减肥呢,”
王庸给我介绍,那男的,是他朋友叫阿智,女人,是阿智介绍来的客户叫刘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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