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怪了,难道花花的死和老巫婆没有关系,只是偶然案件,
我满脑子都是奇奇怪怪的念头,警方处理完现场,叫我们进去收尸,现场一片狼藉,我恶心的要命,最关键死的还是熟人,这种感觉简直虐心,我强忍着不适,和执尸队一起把尸体搬出来,上了车,
这是恶性凶杀案,要拉回局里的解剖室,我一上车就开始反胃,车没开多远停下来,我跳下车就开始吐,蹲在路边满头虚汗,一闭眼就是花花惨死的景象,
他们三个也下了车,土哥说:“老菊,要不你先回去吧,”
我点点头,虚弱得没有一丝力气,旁边麻杆说:“难怪老菊恶心,这也是我干过最惨的一起凶杀案,好家伙,肚子都剖开了,听警察说是个孕妇,胎儿被偷走了,”
土哥拍了他一下:“别乱说,”
王庸递给我一根烟:“抽一根,压压惊,”
我颤抖着手,打火机都拿不住,脑子不停地思索,不是老巫婆干的,还能是谁,同样的手法,同样的受害人,都是胎儿取走,到底怎么回事,
麻杆继续道:“我知道那小偷为什么要偷人家的胎儿,”
王庸瞥了一眼:“为啥,”
麻杆卖弄着说:“你们不知道吧,古代有采花贼,也有倒采花贼,采花贼是男的,专门盯着大姑娘,而倒采花贼都是女的,不过她们也盯着女人,”
王庸纳闷:“为啥,难道古代也有拉拉,”
麻杆说:“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倒采花贼专门盯着怀孕的孕妇,半夜用熏香迷倒,进去之后,把肚子一剖,里面不足月的胎儿盗走,”
“这倒新鲜了,她们要胎儿干什么,”土哥也好奇,
“胎儿又叫紫河车,拿回去入药,”麻杆说:“你们不知道吧,南方就有大老板专门吃这种死孩子,孩子不足月打胎下来,进厨房像处理小鸡一样收拾干净,你是想清蒸还是水煮,随便,”
土哥听得直犯恶心:“行了行了,说那么多没用的,”
麻杆叹口气:“可惜咱们收的这个女人,岁数不大,还是小少妇,名字挺雅,叫花玲,好好的就这么死了,”
土哥厉喝:“住嘴,”他瞥了一眼运尸车,低声道:“你小子别乱说话,车上还停着这么一口子,”
麻杆拍着自己的嘴:“好,好,不说,”
我在一旁听得愣了,抓住麻杆颤抖问:“你刚才说死者叫什么,”
“花玲啊,”麻杆眨着眼说:“我听到警察是这么叫的,”
我脑子一片乱麻,烟灰掉在裤子上也浑然不觉,花花是昵称,真名叫什么我还真不知道,看到她死了,想着其他事,把这个忽略了,现在听麻杆这么说,如遭雷击,
那天我和二龙藏在房子后面,清清楚楚听到老巫婆交待给下面的教友,让他们盯着两个人,一个是王思燕,另一个就是花玲,
没想到,花玲就是花花,如今她真的死了,胎儿也真的没了,能干这件事的,只能是老巫婆,
我坐不住,告诉他们我先走,还有事,等他们开车走了,我马上给小雪打电话,把事情说了一遍,小雪非常重视,她说她马上告知廖警官和解铃他们,
挂完电话,看着黑色的天空,我感到全身发冷,五个小鬼已经凑齐了四个,还剩下最后一个,就是王思燕,
我犹豫一下,一咬牙,给王思燕打了电话,谁知道怎么打都嘟嘟占线,半天才反应过来,我的电话肯定是被她拉黑了,
我苦笑着摇摇头,坐在路边抽烟,下定决心,把烟头掐灭,打了车直接去王思燕的家里,
深夜造访,是有些唐突,顾不得那么多了,我认识她家,到了公寓后,楼口有通话装置,里面传来一个女人慵懒的声音:“谁啊,”听声音应该是王思燕的妈妈,我赶紧说:“阿姨,我是思燕的朋友,来找她的,”
她妈妈说:“给她打电话吧,她现在已经不在这里住了,去她对象家里了,”
“她对象在哪住,”我赶忙问,
“咦,你到底是她什么朋友,”她妈妈起了疑心:“还是打电话吧,思燕现在养胎,其他事不想管,你要真是她的朋友,就别去麻烦她,”说完,电话口沙沙响,她妈妈关闭了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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