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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的眼睛肿并没有什么撒谎的痕迹,她们确实是有理由怀疑我们一同故意虚张声势。为的不过是打压对手的气焰。只不过她们想错了。因为这一切都是确实的发生了的。

巴哈不去解释,反而拿出了自己的一个秘密武器,一种尘粉。这种尘封我在蛊阎婆那里见过,可以迅速吸引到很多的虫子汇聚。我开始怀疑他跟蛊阎婆阮兰有没有什么瓜葛。

慢慢的许多虫子渐渐把巴哈围住,最后全都固结不动了,我诧异的看着这一切。女子哧笑道:“这是玄阴门的保命的法术,他可以让自己短暂进入不受伤害的真空状态。”

我心里一惊道:“竟然还有这等法术,那么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不用担心,我钱思宁也不是吃干饭的。”

说着她摘下手中的一个小饰品,是一个玉雕的蝴蝶。一种晶莹剔透的胚玉,乍一看应该产自新疆的和田玉。玉蝴蝶在她的手中泛着青绿色的光芒,一种安全的感觉笼罩在我们四周,她笑笑说:“这种小局简直不用太过紧张,玉蝴蝶自己就能应付。”

听着钱思宁的话,仿佛在她的眼中没有什么是可以让她感到担心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身上的诸多宝物的原因,只是她的自信不可能没有来由。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一阵清脆的韵律在我耳边响起:“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手把花锄出绣帘,忍踏落花来复去。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岁闺中知有谁?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飘泊难寻觅。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闷杀葬花人。”

随着旋律的结束,从酒店的天花板开始簌簌地落下来许多花瓣,邹苏雅望着美丽的花瓣,不由得想伸手去触碰。不过被钱思宁及时制止了:“你疯了,这些花瓣都是充满降头的,一旦碰上就很难脱身。”

玉蝴蝶仿佛受到了这些花瓣中的花香感召,竟然从钱思宁手中翩翩起舞,化成了一个真的蝴蝶飞了起来,从一个花瓣飞到另一个花瓣,忙的不亦乐乎。而每一个被它采过的花瓣都变的枯萎默默落下,最后玉蝴蝶满意的一个转身又变成了一块玉落在了钱思宁的手中,不过整个玉蝴蝶已经不似刚才那般青翠通亮。反而里面带着许多血色,跟那些血琥珀有些相像。

钱思宁冷冷道:“看来圈内说的风水界三足鼎力的三大门派中的其他两个实在言过其实,一个小小的降头局都破解不了,还想妄图在会试中战胜我们追魂门,实在着实可笑。”

我知道这是个激将法,不过是想探测一下我门破地门的实力如何罢了。姑且不说邹苏雅本身实力就不足以跟这个钱思宁抗衡,据算是她有这个实力,那么也一定会让人提前摸到底牌,这样在真正会试中,还是会败下阵来。

我笑道:“正如钱小姐所说,这种小阵法怎么能我们破地门的优秀弟子亲自出手呢,让我这个跟班的代劳吧。”

邹苏雅听到我这么说,先是一愣,不过随即配合道:“是啊,这种小事情就交给你了。”

说实话,对于这种阵法,我还真是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能硬着头皮用老办法来试一试。拿出风水罗盘直接塌着北斗七星步伐,利用咒语将北斗之威发挥的淋漓尽致一些,然而毕竟是入门阵法,钱思宁看到之后只是轻蔑的一笑,并没有把它放在眼里。而是随之感叹道:“好一首葬花吟。”

说着还轻声的跟随着附和起来:“独倚花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门被未温。怪奴底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恼春。怜春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言去不闻。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何处有香丘?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这次飘落下来的花瓣,不再是白色的花瓣,而是血红色的花瓣,漫天的花瓣预示着死亡的降临。葬花吟仿佛就是死神的丧钟一般,我尽力的用阵法抗住它们,只是还是有的花瓣落入阵中,划破我的脸颊,那花瓣如刀般锋利,我的脸庞的鲜血滴在整个阵法上,瞬间一阵轰鸣之声响起。

钱思宁也被这突如起来的变化吸引的停止了附和,抬着头,望着天花板的奇异景象喃喃自语道:“血色葬花吟,不敌风水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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