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还未等我们细听之际,巴哈的虫子已经惊慌失措的逃窜了回来,成群结队的跟逃难一般的飞快往小瓶子钻。我疑惑的问道:“怎么会这样?”
巴哈老脸一红道:“可能是里面的东西太过强大,虫儿们惊到了。”
他这句话自然免不了钱思宁的冷嘲热讽,她嗅了嗅手上的气味道:“这些虫儿应该怕的不是水银,而是行尸。”
“行尸?”每次当我听到行尸都会让我想起那个红着双眼的行尸,那样子还真的着实恐怖。
谁知道这一次钱思宁吊起来别人的胃口却并没有去解释,而是拿出来一个水风罗盘,标准的定极立向。然后忘了各个方位的所对应的建筑物,最后她把目光锁定在了墓门所在的坎位。
她轻轻的叹了口气:“青龙妒尸,恐怕凭我们的力量动不了这个皇陵。”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她拿出罗盘来做一次标准的风水定向,不由得打趣道:“我还以为追魂门的人都不用风水罗盘呢,敢不齐你们也还是放不下这个本事啊。”
“废话,罗盘乃是风水师安身立命的根本,只是我们西北追魂门不再一味的走你们门派的那种完全依赖罗盘的道路。”
听到这句话,旁边的巴哈也附和道:“是啊,这几百年来,我们门派在苗疆也是融合了巫术等技术于风水术之中,让老祖宗的东西更加博大精深,风水术不因该只是停留在初始的风水八卦,还有阴阳五行上的。”
我听到他们这么说确实也有一定的道理,这可能也是为什么三大门派十年就要笔试一次的原因吧,可能高层各持己见都说服不了谁,只能用这种手底下见本事的方法了吧。
我们根本没有时间去多余考虑这些事情,因为我发现整个墓穴正在不断的运转,我惊愕的发现,整个水银充斥的墙壁已经隐伏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面彩色的陶壁,而周围的景物也发生了很大的不同,反而像是一处兵马俑坑。望着这里的兵马俑总觉得他们的眼色跟别的地方不同,仿佛那彩色中更加渗透着一点黑色。
我的想法很快就被钱思宁肯定道:“大家小心,这里的兵马俑不是彩陶制成的,他们是活人灌注水银而成,你们仔细注意看他们的口鼻处那点黑色的印迹,那正是水银流出后进过风华而形成的氧化物。所以这些可不是假的兵马俑,而是一些真的秦兵行尸。”
这句话把邹苏雅还有巴哈吓了一大跳道:“艾玛,那不是这些兵马俑说活过来就会活过来啊!”
人都是存在一定的好奇心的,对于这个兵马俑可以活过来的假象一经提出,巴哈就忍不住的总想去打量这些兵马俑是不是真的会突然睁开双眼,于是他还调皮的把几只虫子放在了兵马俑的鼻孔内。
只是没有兴灾乐锅多久,一个兵马俑忽然全身爆裂,彩陶掉了一地露出整齐的铠甲怒道:“皇陵禁地,擅入者死!”
这种陈腔滥调真是听都听够了,巴哈显然也没有把这个兵马俑放在眼里,随意的双手结印,然后黑气自他的手中暴涨而出,巨大的黑气慢慢将刚复活的兵马俑就这么无情的吞噬了。
只是没有想到这只是一个开始,一个接着一个兵马俑破蛹而出,举着整齐的战戈对着我们几个就捅刺未来。我们几个风水师猛然间面对这样的冷兵器一时之间还真的有些不知所措,还好巴哈的身体强韧,用它的肉盾抗住了这些早已经生锈了的战戈,然而这一波未平,下波又至。巴哈惨叫道:“你们快想想办法,劳资要挺不住了!”
我正要安慰他几句,谁知道钱思宁笑道:“本来也没有人让你顶啊,还有别的办法对付他们的。”
听到这句话,巴哈像是被斗败的公牛,一个闪身就躲到了墙壁边缘摸着肚子抱怨道:“有办法不早拿出来,难怪师傅说你们追魂门的人心机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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