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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河豚的打赏和持加恒的评,活蹦乱跳中,我也会持+恒下去~)

就穿越前某人的眼光,只要是梨子没进嘴,她是瞧不出几天前的梨和今天的梨有啥大区别的。可今时不同往日,就算是小鲜不想看,她脑中也会自动反映出所见植物的资料。

“我们屋后种得这棵梨树可了不得哟,白梨的种,吃起来和进口的丰水梨也差不多,”让小鲜去洗了手,爷孙俩围着梨树,讨论了起来。那一晚小鲜说这棵树是白梨树后,诸老爷子也没太放在心上。野白梨不是什么名贵的果种,西南的土壤贫瘠,也不适合种梨。哪知今天吃了梨,诸老爷子才发现,这梨是大大的了不得。

小鲜的腮帮里还鼓着梨肉,“好吃,”果肉无渣,口感细腻,和早前勉强解渴的梨子显然不是同一个品种。

“我说呢,这梨树下的土质不错,”诸老爷子注意到,梨树脚下并不是西南常见的红色的酸性土,光看颜色,倒和他让人从山上搬下来的土相差无几,是肥力很好的水稻土。

土壤对于作物来说,是根基,土好,作物长得就好。西南的土壤不适合种梨,所以口感水份都还不错的白梨长在了这里就成了此等梨。可是诸家屋后的梨树,却不知何时受了这样的肥沃土壤,产出了不亚于进口的丰水梨的口感。

小鲜不懂土质,眼巴巴地看向了白梨树的树:“亚洲白梨,四十九年生落叶乔木,树高五米,一年结两次果,每年的三月和十月开花,五月和十二月挂果,八月和一月成熟,果数约五百余颗。果肉细腻,是上等的食用和药用佳果。”梨肉卡在了喉咙里,小鲜情急之下,咳嗽了几下,脸咳得都变了颜色。

两年生的白梨树怎么一下子就成了四十九年生的老梨树了,这可真是从前天还嚷着脱贫致富今天就成了李嘉诚了。梨子树的树龄就算有假,产量也姑且不论,可味道可是实实在在的变了。

有听过一年割两三次稻子的,可没见过梨树一年开两次花,结两次果的。梨树是落叶乔木,到了秋冬季,老叶落光是的自然规律。诸时军抬头看向树顶,梨树的老叶落了十之七八,树顶梢隐约可见了芽绿色,“秋天发芽?难道是西南的气候湿热,梨树也跟着变了异?”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诸时军当年被下放到西北一带时,也听当地公社的老农说过有果树一年两度开花结果,在当地被传为怪谈。诸时军听了,也就留个个神,私底下一分析,想来是全球气候变暖,桃花越冬开那样的事,只是植物适应环境的一种表现而已。

老一届的农林业大学生,靠得不是教科书上的死记硬背而是多年的经验积累。诸时军从四十岁那年被调回京市后,用在了农业上的时间虽不如以前那么多,可老爷子是打心眼里喜欢料理花草作物的,住得由是位于建国门旁的老式四合院,他烟酒都控制得当,最大的爱好也不过是打打太极拳,种些花草,提着个鸟笼子听听鹂鸟唱会儿曲。也就是这脾气,让他在官场里显得过分不合群,最后被拉下马时,连一个帮忙说话的人都没有。

爷孙俩各自想着心事,前头莲嫂煮好了午饭,就吆喝两人进去吃了。吃了饭后,莲嫂托了个假,她的二儿子今天从外省回来,她要去县城车站里接他。

小鲜听到了“县城”两个字,只知道那是个葛村外头的地方,说起来她来了新世界都五六天了,最远的地方,也就是去了雷公山锻炼身体的地方而已。对于葛村的印象,也只停留在了小山村,耕地少,村民也少的印象。她小脑瓜里想东想西的,手里的筷子也动得慢了,等到饭菜都凉透了,还留下来大半碗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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