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聪明,”
“你不聪明能找我这儿来,,切,还阿蛛,阿蛛的死、魏琳的死那都是迟早的事儿,这些东西,我见的多了,”
“你你见过很多,”我忽然感觉自己跟她简直就不像是一个重量级的,
仿佛,她随便从脑海里拽出个事儿来,就能像炸药包似的,将我脑海中的认知炸的个稀巴烂
“我干这行多少年了,我今年都快五十了,见的海了去了我,哼怎么,不信,”她看着我略带怀疑的脸问,
我没说话,
她继续道:“你知道自古以来为什么这东西一直杜绝不了吗,”
“因为男人,”我试探着说,
“不是男人,是因为女人啊,因为总有一些走投无路的女人男人那个东西,他找不到那种女人,他也没辙啊,,他也得憋着啊,强奸也他妈犯法啊,”
她马上又指着自己的裆下,很是形象的继续道:“但是,咱们女人这玩意不一样,轻易不能用,但是一用开了就特顶用,所以,走投无路的时候,就会用,无论哪个朝代,无论以后发展到什么阶段,就是扫黄把咱这洗浴店都扫干净了,只要这个世界上有走投无路的女人,只要女人身上还有这玩意,这东西它就扫不了,”
“那为什么有那么多的女人没走投无路却要干这个,”
“因为那些人贱啊,她们想赚钱啊,看到那些原本走投无路的女人用这玩意赚到了不少钱,她们眼馋的也就跑过来想赚钱啊,那些人,是真贱,知道我为什么告诉你这些吗,因为你是个走投无路的女人,你骨子里不贱,”
我感觉她是在夸我,但是,这种夸又让人不怎么舒服,
“那你说你见过很多像阿蛛那样死去的女人,是不是因为她们本来就走投无路,后来来赚钱,但是又没有达到拯救的目的,所以自杀了,”
“对,我就说你很聪明嘛,”
她说着,觉得有点不透气的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阳台那个落地的推拉门前,将门打开,
将长长的头发摆到肩后问我:“喝水吗,”
我摇了摇头,
她拿起一根头绳很熟练绑着头发,看着她那纤细的身子,我就好奇,
“媚娘,您以前也干过那个吗,”
“好奇的时候,玩儿过几次,”
她扎好头发后,看着年轻了很多,虽然还是那么瘦,但是仿佛还沾上了点儿灵气似的,让我感觉也不像是堕落进去过的女人,
“怎么,不相信我只是玩过几次而已,”
“没,觉得您刚才说的挺有道理的,只是,当年您为什么想把我卖了,现在却”
“因为当年你属于贱的行列啊,”
“嗯,”
“当年,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说实话没觉得你小,魏琳把你打扮那样,你又那么高,谁知道你多大,那时候,看着你被魏琳调教的自己都跟迫不及待似的,我怎么能不如你的愿,说实话,我觉得我自己还真不算是你嘴里说的那种老鬼,我觉得我比那些人还好很多呢,那些人是些纯粹的人渣,不管你贱不贱的,是个女人她就诱惑着你让你进套,不过,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总有些贱人见钱眼开啊,什么狗屁道德仁义的,他们才不管呢,”
“嗯,看的出来,像夜宴的冰姐他们,眼里只有钱,不分你是走投无路还是自愿的,都会想着将人拉紧自己的口袋挣钱,”
“嗯,看你好像有点领悟哈,我就是不一样,我从来不说是去拉拢谁,或是强迫别人干这个,如果是自愿来的,她们本性就是贱,我就安排给她们更多的活,他们有挣钱的欲望嘛,然后,就看着她们一点点的挣了钱后膨胀的了不得,呵真傻,像阿蛛跟魏琳那样的,她们就使劲的攒钱,干起活儿来的时候,都带着情绪,那种女人我就不太喜欢,要不是看阿蛛年轻,我才不会收留她,当我知道她女儿死了的时候,我就知道那妞子,离死不远了,干咱这行里头,那种女人多的是,”她依旧是轻描淡写的说,
“那我是不是也要走这条路来救我父亲,”我问,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她冷笑着一摊手的说,
“那我去夜宴,”
“有句话不是说的好吗,你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呵”她说着,又一次的躺到了靠背,
只是那眼神不再是试探类的刁钻,而是一种期待感十足的好奇轻轻的往前探了探身子笑着说:“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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