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想法的不止我一人,我冲向左家大门的同时,胖子也跟了过来。司机不停的在后面招呼&;你们干嘛,你们干嘛,莫要耽误了时辰!&;
管不了那么多,心理的火要是发泄不出去,接下俩一个月,我都会过的憋屈。
老汉仍然在院子里自顾自的抽着烟,我们的喜怒哀乐像是和他没有关系,就连冲进他的院子他都无动于衷。
院子里有不少农具。
我抄起一铁锨,胖子抄起一锄头。
胖子脸上杀气腾腾,脸上笑的狰狞。
我脑袋很兴奋,想象着装逼眼睛男在我面前的鲜血淋漓。
冲进左梦的闺房,一盆冷水浇灭我的怒火。
屋子根本就没有人的影子!
“我草他吗,给这狗日的跑了”胖子骂骂咧咧。
一大活人就这样人间蒸发,我望着眼前的屋子有些不可置信。
心理的火气憋的我浑身难受,除了一种攒了两天的屎没拉出来的憋屈感,还有一种被戏弄的屈辱感。
那种失落的感觉就像渔夫满怀期待收起浸在海水三天的渔网,发现里面空无一物。
我怔怔的站在房间里,心理被焦躁,愤怒填充,这个时候,红毛也钻进屋里,手里端一大石头颤颤巍巍,那石头砸在人身上不死也掉半条命,不知是怎么样的仇恨给了他那么大的力气。
我气的不清,胖子也气的不清。
我估计他脑袋都给气傻了,对着红毛阴阳怪气“刚才要动手,这狗男女一个都跑不了,你还说不行,有什么不行的?”
红毛看上去被胖子这句阴阳怪气给挤兑的难受,他的脸色涨红,像是发疯一样把手中那块大石头往地上一扔,价格昂贵的地板砖也被砸出一个洞。
“我连活剐了他们的心都有!但是,左梦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宫力怎么办,他这几个月一直念叨着左梦,一直念叨着这场婚礼,左梦要是真的出事,宫力就死了,眼睛也闭不上!”
像是憋在心理的委屈终于发泄出来,红毛说着说着声音哽咽,泪珠子在眼眶里打晃。
“这场婚礼原本就不遭人待见,来接新娘子又把人给打了,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宫家怎么办?宫力怎么办?宫力他妈怎么办”
胖子也是一时脑抽,口不择言,之前那个眼睛装逼男在他的身边他都能控制住自己,想必也是知道其中关节。
胖子举着锄头哀声叹气,向红毛道歉:“不好意思兄弟,我这人脑子有点问题,不要介意啊“
红毛点了点头,接受了胖子的道歉。
眼镜男凭空消失,我的怒火转变为满肚子的疑问,
我问红毛“李林,我是干啥的你也知道,我们这行的看相很准,察言观色也是不错的,从我和你见第一面的时候我就明白,宫力和左梦之间的婚礼到底有什么猫腻,你肯定是知道的对不对?”
红毛点了点头,胖子给他递团卫生纸,红毛把脸上的眼泪擦干净。
“这里面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和我说清楚,宫力有什么难处我可以帮他,你要有什么困难,你想做什么我也可以帮你”
我这话题引导的很成功,但是宫力刚要说话,司机就窜了进来。
“你们仨伴郎到底懂不懂事?你们是来给新郎帮忙的还是来拆台的,前面那辆车已经开走十几分钟了,这婚礼才搞一小半,还有许多事情需要你们呢?你们就在这里聊天打屁对的起新郎吗?”
我曹,刚情绪全在怒火和脑子的疑问上,把这茬给忘了,我一拍脑袋,三人赶紧钻进车里。
坐在院子里抽烟的老头表情似乎一成不变,冷冰冰的看着我们钻进他们家的房子,又冷冰冰的看着我们离开他的院子。
我看到司机的眼睛瞥像老头的时候,眼睛里的情绪分明多了一分厌恶。
婚车离开小马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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