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时间从早上七点,到晚上七点,整整十二个小时,但是那天因为店里的人少,干了十一个小时,就下班了,我累的像狗一样爬回到寝室,想要给宫力做饭,却没想到又听到那种声音!!
很熟悉的喘息从寝室里传了出来,这声音我很熟悉,和那天在电话里听到的一模一样!
我当时就气疯了,我草他吗啊,我干了一天的活为了谁,我辛辛苦苦一天到晚,累的跟一条死狗又是为了谁!
我开门都没用钥匙,一脚把门踹开。
左梦正趴在宫力的身体上卖力的做那种事情。
宫力见我进来,苍白的脸色露出慌张,那玩意也萎靡,他从床上坐起来。
是的,他床上做了起来。
这尼玛真的很奇怪,之前几天还是在床上躺着像是死人,手指头都不能动一下,现在又从床上做了起来。
他指了指左梦,又指了指我,慌慌张“这,,,不是,,我,,,不是,,,”他像是很紧张,话都说不完整。
宫力很紧张,左梦可是一点都不紧张,她是面朝着我的,见我来了,嘴里还噙着微笑。
宫力萎靡了,她也不坐在上面耸动了,很自然的从床上下来,穿上衣服,像是旁边没有外人,她那自如的样子,像是在自己家卧室一样。
穿好了衣服,她勾了勾宫力的下巴,在宫力的嘴巴上亲了一下“老公,我走了哦”
说完就摇晃着大屁股,晃晃悠悠的从我面前走过去。
我从认识宫力到现在,从来就没有像是那天那么生气,我不用照镜子,就知道我那天的脸色肯定是猪肝色。
生气让我感到头脑爆炸,我努力的控制自己将要爆炸的情绪,尽力让自己变得冷静下来。
我问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宫力说,左梦打电话来找他,要见他一面。
我当时都起风了,直指鼻子骂他“你是傻逼吗,她贱你也贱吗,她就是一条被万人弄的贱狗,你还搭理她干什么!!”
我和宫力玩了那么久,除了小时候的小打小闹,长大之后第一次和他红脸。
他也急了,苍白的脸色爬上一层绯红,似乎也觉得自己的做法欠妥,或者心理对我有愧疚,他虽然生气,说话声音很小,他解释说“左梦说他那天受到那个男的胁迫,不得已才那样做的”
我听了他的解释瞬间就傻了,他那根翻转过去的脑筋又转不过弯了,这左梦到底给他灌了什么汤,让他这样执迷不悟。
我越想越气,越气越想,爆炸的情绪让我变得癫狂,我咆哮道,宫力,你个大傻逼,被胁迫?叫的那么舒服那么爽,是被胁迫??那一脸骚气的样子像是正经女人??
我心里还在奢望,奢望能把他唤醒。
但是在癫狂的咆哮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宫力怯懦这说道:“或许她有别的原因,也说不定?”
完全没法沟通,完全没办法交流,我对他摆摆手:“你和她那么好,我离开,这个寝室,你让她搬过来住就好了,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从此两不相见”
我从来没想到有一天我会跟我唯一的兄弟,我的发小说出这番话来,这些字,这些话从我嘴里蹦出来的时候,我觉得我自己的心都要碎了,说出的每个字都像是刀,一把把锋利的刀,刻在我的心脏上,疼的我喘不过气。
人与人的感情是相互的,多年来的相处我从来都坚信着他在我心里什么位置,我在他心理也是什么位置。
我的话传到宫力的耳朵里,他整个人都呆滞了,仿佛不相信这句话会从我嘴里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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