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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挣脱开了他的束缚,说,余淮,你醉了。

他低低的笑着,活动了一下筋骨,带着几分自嘲之意说:“这也合乎情理,很多时候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会变成这个样子。”

说完话,他就转身离开了,踉跄着步伐,看的让人禁不住去担忧他会跌倒。余淮边走边挥手,看着此情此景,有一个名字欲要呼出,却是忘了。于是就只是张了张口,最终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

我看着金碧辉煌的装潢,一时无言。郑青州也好,余淮也罢,似乎都有不愿意告诉我的事情。但都只是认识不足一个月的人罢了。

我站在卫生间的门口无奈的摇了摇头,走了出去。

我回到了吧台的时候,于子琪已经醉成狗了。趴在桌子上的时候,她念叨的是一个男人的名字。

“阿灿”

那是一个面上总是带着笑容的少年。我对他的记忆只停止在大学时光。

那个人是于子琪的青梅竹马。

他陪着她从天真烂漫的童年,再到青春懵懂的年纪,再到摸不着过去,看不到未来的大学时光,将近二十年。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们会永远都在一起的时候,祝灿走了。

人生大概就是这样,先来的不知道会是未来还是意外。

于子琪的世界里不会再有她爱的男人,但是有爱她的男人娶了她。可是即便是她每天都亲昵的喊着丈夫老公,她也还是停留在我也是单身狗的意识世界里。因为她根本就无法从祝灿的死亡中回醒、挣脱。

我喊了她两声,她都没有醒来,于是就把她扛了起来,饶了几大圈才找到监控房。

找到监控房的主管塞了几百元人民币才肯让我进去,我将监控的日期调回了同学聚会的那天,碰巧看到了有趣的一面。

这是一段不可描述的视频,监控的场景是在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里面的女主姐是陈玲,但是男主角不是文司原。

将陈玲与文司原在花园的路灯下缠绵的视频截取的同事,我顺着将这段监控也给截了一部分,将想要的东西弄到手以后就离开了,开车载着于子琪回到家里的时候,她丈夫也在家,看到于子琪喝的烂醉,他又是心疼,又是带着宠溺的神色训话,埋怨她不会爱惜自己的身体。

如果祝灿看到了这样的生活,也该瞑目了吧!毕竟于子琪的身边,还有个能替他照顾她的人存在。

人的生命苦短,谁也不知道自己在下一秒会失去谁,又会在什么时候死去,所以,好好地珍惜身边的人总是没有错的。

于子琪的办事效率向来很快,在第二天的时候,我的手上就多了文司原出轨的证据。照片,视频,语音等,一系列有力的证据,我将那些东西都丢给了离婚律师,律师那边很快就做出了反应。

于是,没有几天就开庭了。

由于老妈身体还没有好,老爸就在家里照顾他,那天陪我去开庭的人是于子琪。

我跟文司原面对面站着,我在主诉人的席位,他在被诉人的席位,旁边是律师的座位,高坐之上是法官,周围还有一排比一排高的观众座位。

法官宣布开庭。

我拿起桌上那张薄薄的起诉书,念起。

我将结婚的日期说了,表明至今无子,指出文司原婚后出轨,实施过一次家暴,表明感情已经破裂,并无和好的可能,随后将财产情况跟分割理由说了一遍。

“夫妻共同财产可以平均分。当下有一辆价值十万的车,还有一套价值八十万的房子,归我所有。被告一次性支付精神损失费五万给原告。”

听到这里的时候,婆婆已经青了一张脸,指着我半天都没有挤出半句话来。

随后开始举证,我的离婚律师将手里的东西都呈了上去,法官看着那一大堆东西,紧皱眉头。

婆婆瞄了我一眼,开始胡掐事实,她说,我儿媳妇就是为了钱而想离婚,我儿子也根本就没有离婚的意思,更没有出轨,这些东西都是她找她妹妹故意拍下来的,法官大人,请你一定不要相信。

高座上的法官穿着都相同,唯一有点儿区别的就是声音,还有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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