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老爸给老妈煮的面她没有动用一口,第二天被我倒进了垃圾桶。
次日晚上起,老妈开始拿着被褥睡沙发。
老爸当然也有所觉察,毕竟也不是木头。
但让我不解的是,他对老妈的态度远不如从前,甚至可以说,变冷了太多。
我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昨夜刚下过雨,空气湿润了许多,但今日却又是烈日当空照。
文司原那边似乎纠结了很久,终于主动联系上了我,并约好了在市里最大的房地产交易中心内见面。
碰巧是在我将一切都准备好的时候就找上了我。
于子琪载着我来到交易中心的时候,他已经在门口等着我,身边还有一个比他矮上了老半截的婆婆。
来到市里以后,她的装着打扮都焕然一新,但行为举止却透露着一股子的乡野气息。用于子琪的话来讲,就是“怎么往身上洒香水,都掩盖不了那一身的狐臭味”
说到底,就是个乡野村姑而已,穿了好的衣服也是不伦不类,简直就是浪费至极。
看到我跟于子琪并肩向他们走去,她撇了撇嘴,又翻了个白眼,微微侧过脑袋过去,踮起脚尖就在文司原的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
“切,一看就知道不是在说什么好话。”于子琪很不耐烦。
我面无表情的干咳了一声,压低了声音,说等会儿有多生气你可都得忍着,别坏事。
她应了一声。
我们很快就走到了两人跟前,这是于子琪跟我婆婆第一次见面,但是,由于有我跟她讲过的那些事情在其中作祟,她一看到我婆婆,就气的牙痒痒。
她将婆婆从头到尾都扫视了一圈,皱着眉头看向文司原,问他:“你什么时候养了只猴子,还给衣服穿,真是够难看的。”
闻言,婆婆老脸不由一红,冲着于子琪就骂:“这是哪里来的牙尖嘴利的野丫头片子?也不知道积点儿口德。”末了,又嘀咕了一句,真是物以类聚,狐朋搭上狗友,一个两个说话就像是吃了屎一样的臭。
于子琪被这么一刺激,气的面色发白,差点儿就扑上去跟她打起来,还好我及时拦住了她。
我说,阿琪,有些人在乡下练过嘴皮子,所以牙尖嘴利,不要计较。
“阿琪也没有指名道姓的骂谁,婆婆,你又何必对号入座呢?”我将最后一句话加重了几分。
文司原面色不奈,对着我跟于子琪就用质问的语气说话:“这一大清早的都吃了炸弹了?”
明显是在保护他的母亲,为她说话。
于子琪瞟了他一眼,说:“跟某些被老妈一把屎一把尿的喂大的人比起来,吃炸弹并不算什么。”
她挑眉,捏着自己的鼻子,就好像真的闻到了什么恶心的令人吃不下饭的东西,继续跟我说话:“贝贝,你看看,有些人一开口说话就在污染空气。”
文司原气结,“你”了一声以后,气的一时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强调:“我来这里不是要跟你们吵架的!”
于子琪不以为然的回敬他,说的好像我们要跟你吵架似的。
婆婆向我伸了一只手过来:“房契。”见我皱眉打量她,她又重复了一遍。
“我怎么知道我还会不会再被你们母子俩给摆一道?想来文司原也已经跟你讲清楚了。既然来都来了,那就别说废话了。”
“你们先把我的房过户到我的名下来。”
一听这话,婆婆的面色立马就变了,气冲冲的扑了过来,指着我的鼻子就质问这是几个意思,难不成我们娘儿俩还对你这个活守寡的女人有企图不成!
就在她已经冲到了我面前,扬起了手就要给我一巴掌的时候,于子琪在半空截住了她的手,用力一推,婆婆的身体就不受自己的控制,往后面推了好几步。
见状,文司原冲了过来,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婆婆险些摔倒,被突如其来的那种落空感吓得惊慌失色。
于子琪爆了一句粗口,训斥:“想打贝贝?上次被家暴住院了还不够是不是?要不是看你是个老婆子,我早就一耳光给你摔过去了!”
文司原咬牙切齿的冲于子琪吼了一句,说,我们的家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手了?!
听到这里我就笑了,我问他,文司原,我们还有家吗?还能是一家人吗?
一句你要是惹怒了我,咱们就谁也别想好过差点儿就破口而出,到了嘴边的时候却又被我改成了另外一句话。
我说,市区里要过户到你头上的房子价值一百多万,拿来换一张离婚证书跟我爸妈给我的买的房子,有什么不值得?
婆婆斜眼瞪着我,怒气冲天。
于子琪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就要往后走,说:“贝贝,这房子我们不换了,婚也不离了,大不了继续起诉离婚,一次不行就来十次,十次不行就来一百次!我倒要看看这对母子俩还有多少钱能拿来走后门,跟法官打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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