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汐终于知道金子瑄为什么这么讨厌甚至厌恶这人了,长得人模狗样的,思想真是恶心,还拿女人当物品,真是个人渣,用痞气形容他,真的是侮辱了痞气这个词。
覃修恒亲了亲旁边的女人,看了看金子瑄,轻佻地笑了笑:“金子瑄,你这是还没尝过女人的味道吧,尝过你就知道,长得再好看,不如床上技术来的好。”
接着看着林云汐,似是展露自己的魅力般露出自己标准的邪笑道:“怎么样,要不要换来玩玩儿。”
林云汐差点要忍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将面前这个变态猥琐男揍得连爹妈都认不出,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尊重。
恰巧这时严文杰来了。
看起来还气喘吁吁的,应该是赶过来的。
严文杰恨铁不成钢地看了看金子瑄,要不是有个朋友知道金子瑄与覃修恒在这儿打赌赛车,怕金子瑄吃亏斗不过覃修恒,打电话告诉他。
他还不知道马上就要去部队的人了,二哥一不在就又搞出这种事儿来,看二哥回来怎么收拾他。
狠狠地瞥了一眼金子瑄,朝覃修恒扬起一抹官方客气的微笑:“怎么覃少来这儿玩儿,也不通知通知我这东道主一声,让我能好好款待款待。”
覃修恒看见严文杰赶来,脸色都变了,这严文杰可不好收拾,好不容易打听到陆景琛出国了,没个三五天不会回来,正想收拾收拾金子瑄,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相比覃修恒在沪上的根基,很明显严文杰家的根基更加深厚,所以严文杰说自己是东道主也没错,还顺道提醒了覃修恒在这儿他严文杰更有话语权,不该惹的人不要惹。
覃修恒人虽渣,但也有点脑子,当然知道严文杰什么意思,一向横行霸道惯了的覃修恒被人当头一棒,不给面子的威胁了,脸色变地十分难看。
真想撕下面前这张伪善的笑脸,但一想到父亲吩咐的忍耐和一直以来的筹划,忍了下来,但阴狠的目光遮都遮不住。
严文杰见了,皱了皱眉,看来得告诉二哥休整覃家的事儿得加快步伐了。
覃修恒遮住眼里的阴狠,假意地笑了笑:“我和金子瑄打个小小的赌,开个小小的玩笑,怎么敢劳烦严少前来呢。”
严文杰这时脸上却连客气伪装的笑都没了,不给面子道:“对我来说,小金子的事儿都不算是小事儿,你说呢,覃少。”
覃修恒的笑一下子僵在了脸上,好你个严文杰,给脸不要脸,好好给你一个台阶,还不顺着梯子下来,那就不要怪我了。
覃修恒这时也不装了,冷笑一声:“呵,这赌约可不是我提出来的,那可是你家金少爷提出来的。”
又看向金子瑄讽刺道:“金子瑄你这是请帮手来了啊,怎么,怂了?想毁约?你不是要为姚思妍讨回公道,让我跟她道歉吗?这就放弃了?”
金子瑄倏地捏紧了拳头,愤恨地盯着覃修恒:“赌约照旧,我会让你和她道歉的。”
严文杰见此无奈地摇了摇头,还是这么冲动意气用事,但涉及与金子瑄与姚思妍之间的事儿,也不好说什么。
金子瑄是想赌约照旧,但覃修恒这时却不愿意了,嗤笑两声:“但是我现在呢,觉得这个赌注不够刺激,想要加一个赌注。”
严文杰努努嘴,正要开口制止,但被金子瑄直接打断了。
金子瑄根本没注意严文杰的眼色,皱了皱眉,眼里满是厌恶:“什么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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