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渐浓。
客栈房间。
侯子参着急得团团而转。
“你不老实的呆着,吃多了是吧!”
骆惊风扶着年少丰坐下的时候,看了一眼侯子参。
“你在转什么转,有着急事嘛?”
“怎么不让人着急,这都快天亮了,你们万一全部奥哇了,那我也得想后路吧,以后这样的事我再不干了。一个人既着急,又没个说话的,还前思后想的。”
当侯子参说完话的时候,骆惊风和海天愁轮番着给年少丰输完了真气,楚天梅都倒好了茶水。
“你说了那么长,想告诉老大什么呀?”
海天愁给骆惊风递茶水的时候,盯着抠鼻子的侯子参。
“我就是想告诉你们,以后我必须参加外勤出战,绝不待在房子里等着急。还有一个是,其实我也很担心你们的,怕万一你们出了事怎么办。”
侯子参的话罗嗦得让他自己都听着着急,但是习惯了,一时半会儿改不过来。
骆惊风喝了一口茶水,又瞅了一下地黄,放下茶碗的时候,简略的将对战及嫣红被俘的经过,给侯子参说了一下。
“咱们是不是该讨论一下眼前怎么救人和今后的何去何从的问题了!”
他说的话,越来越像老大了。
海天愁点着头坐在了骆惊风的对面,他瞅了一眼正在抚摸着地黄壳体的楚天梅。
“其实,我觉得最关键的是给楚天梅尽快地报仇,接着给你找到爹爹,而后面的事,我们可以走一步算一步。”
楚天梅一听报仇的事,跳到了骆惊风的身边。
“我完全同意一字辈的意见,必须杀了光头佬和王寻,最好是杀了王莽那个老混蛋。”
骆惊风用脚勾着凳子,放到了楚天梅的屁股下面。
“你也坐下再说话,别总是激激动动的,要学着有个大家闺秀的样子。”
“我滴哟,你什么时候换口味了,怎么喜欢上了秀色可餐的人儿了?”
楚天梅靠近了一步。
海天愁端了一碗茶水,送到躺着休息的年少丰手里。
“老大早都换口味了,所有做老大的都是这毛病。”
哈哈!
他对着骆惊风敞开胸怀般的大笑着。
“你真换了吗?”
楚天梅偏着头,手抚着胸前的几缕长发,美丽的丹凤眼眨都不眨一下,瞅着骆惊风等待着回答。
骆惊风狠狠地瞪了一眼海天愁,却眉开眼笑地盯着楚天梅。
“一点都没有换,还是以前不变的口味。”
骆惊风站起来抚着楚天梅的双臂,把她按在了板凳上。
“咱们还是说些正经的吧。”
骆惊风顺便给大家添满了茶水,这才坐回了凳子上。
“我现在是明白了,咱们稀里糊涂地就被卷入,这罪恶的权利争夺战中,现在想抽身都难了。”
海天愁听了这话,他算是有了一百二十个放心了。
“对呀,不是有一句老话说得好吗,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就是这种现象。”
“问题是,咱们得弄清整个过程吧,也得预测好最终的结果吧!”
骆惊风开始又皱着眉头了。
“过程不是很清楚了吗,老大你还想弄清什么,我可以给你分析参谋的。”
海天愁很急切。
骆惊风想了想。
“我只是为了找到爹爹,而楚天梅只是为了报仇,而你是为了和我称兄道弟走到了一块儿,年少丰是为了感恩天梅救他,那嫣红又是为了救我,这个侯哥是我拉的,咱们这些人没跟光头佬他们有直接的交往。而刘秀什么的,我们也没有来往过,只是为了赚银子,刘秀也是你猜的,不一定确认就是刘秀,怎么就稀里糊涂地卷到这么大的战争中了?”
“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吗,天梅的仇与光头佬有直接的关系,要报仇必须杀光头佬,杀光头佬和王寻不就成了王莽的敌人嘛,至于刘秀根据我的判断,咱们任务的主人可能是刘秀,那画风的调查不会无中生有的。”
海天愁分析整个过程和来龙去脉,但是却对自己的身份和真实任务闭口不提。
“按你的推断,那我们只能这样坚持下去了?”
骆惊风瞅着侯子参。
“你有补充吗,但一定要长话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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