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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后还是没能坐上马车,根本没有公子一发脾气说马车就来马车,荒山僻壤要是能有马车那才是真要受到惊吓。

而且周围这么多要亡命天涯的镖师在,如果公子摆谱,他们可能立刻再去挖一个坑,毕竟逃命的时候,公子不公子的又有什么区别。

人在生死面前忘记阶级的概率是很高的,跟‘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句话有异曲同工之妙,反正也活不下去了,不如干他一票,古今中外的揭竿起义皆是概率实现那部分。

公子不能冒险,骑马就骑马,公子都行。可为什么还是跟楚某人一匹马?车没有,马还没有吗?男女大妨到底懂不懂。

他不懂,他故意忽视胸前接近灼热的询问视线,显摆他的压浪技术在林间疾驰。

想换一匹马,回头看去,有一米九高的秃头和尚、瘦如麻杆的中年书生、低矮像个小木墩的老头、带着面具不知年纪的白衣人。恩?我去,这多加上的十个人是什么情况。

这十个老弱病残、歪瓜裂枣是什么情况,这些人太奇怪了,让人怀疑是不是江湖上哪个门派线下集会来了。

我心中的疑问都快凝聚成了实质,可楚某人依旧策马狂奔,假装无事发生。可能是他忘了,我根本不是一个省油的灯,某些时刻甚至费油,消耗成倍的资源根本不发光,想不到吧。

我侧过身,刚伸手,在过耳风声中就听到咬牙切齿的一声:“问。”

早这样不就好了,总要吃些苦头才肯低头,就这么爱吃苦头?

“章府怎么样了?”事有轻重缓急,先问家事。

“我过去时,章大人一个人穿着朝袍坐在中堂,章夫人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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