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米小东的话,莫海右虽然有所诟病他的处事方式,觉得他太过于形式化了,还不够灵活机动,但是,莫海右并没有开口指责,而是问:
“他叫什么名字?做什么职业的?是不是本地人?到市是来干什么的?这些你们问了吗?”
“哦,这个都问了,他说他叫布和,是本地人,也是个旅游爱好者,常年在外地,这次回来是因为钱花光了,准备在这附近找一份工作,攒一点钱再出去旅行。”
点点头,莫海右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他又问:“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就在酒店解除封禁的当天下午,大概4点多钟的时候。”米小东回答。他一直笔直地坐着,生怕莫海右对他有什么不好的印象。
酒店解除封禁是在5月2日的下午,我们知道,布和在此之后不久就到达了罗雀屋,所以不难猜测,布和此行的目的并不单纯,可能他与酒店凶杀案和罗雀屋事件都脱不了干系。
打发走米小东,莫海右一个人陷入了沉思,他当然不可能知道罗雀屋里发生的一切,但是,参考之前三人在一起的分析,莫海右觉得,此次凶杀案可能背后牵扯着更加重大的犯罪事件,而且刻不容缓。
于是,莫海右再次拿起了电话,这一回他打的是谢云蒙的手机。
“喂。”电话里传来的是谢云蒙气喘吁吁地声音,好像再搬运什么沉重的东西。
此时是5月4日上午800过一点,莫海右马上问:“怎么了?”
听出来是莫海右的声音,凑在一边的恽夜遥马上抢过电话说:“小左,我们在后山树林里发现了两个奄奄一息的人,不像是登山客,倒像是”
没等他讲完,谢云蒙就一把抢回了电话,并瞪了恽夜遥一眼,此时他刚刚把两个昏迷的人都驮到山下,恽夜遥居然一点忙也不帮,所以谢云蒙很生气,非常的生气!
抢回电话之后,谢云蒙继续说:“这两个人,一男一女,都是我们市里的名人,我想你应该认识,就是木槿花时装公司的老板元木槿和她的丈夫边本颐。”
“他们不太可能是来登山的,因为身边没有任何登山工具和背包,而且还有大量的血迹。”
“是他们自己的血迹吗?”莫海右问。
“不是,他们两个只是昏迷,并没有任何外伤,血迹应该是别人的,但是这个人我们在树林里完全没有看到。而且有一点很奇怪。”
“什么?”
“当时,我和小遥发现两个人的时候,边本颐还有一些意识,他一直在模模糊糊地说着救小云,或者是救小莹这样的字眼,听不太真切,好像是希望我们先救某个人,但是,这个名字与他老婆的名字不符,肯定是还有什么人,有可能就是那些血迹的主人,可我们找了一大圈都没有找到。”
“那你们现在打算怎么办?”莫海右问了一句。
想了想,谢云蒙说:“现在先把他们送到医院,然后我和小遥继续回到山上,但是据我们的猜测,罗雀屋有可能已经出事了,我们需要警力支援。”
“好,我立刻去向局长请示,派警员过来,你们不要贸然进入罗雀屋,等我的消息。”莫海右很快回答,他不知道为什么,开始有一种隐隐的担心,不是担心案件,而是担心恽夜遥,莫海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特别地想到这个人。
但自从见到恽夜遥之后,莫海右就时常会想到这个人,这个应该让他讨厌的人。
挂下电话,莫海右摇了摇头,加快脚步向分局长办公室走去。本格推理小说的精华在于同一个地方,不同的迷题,密室和推理,而并非要拘泥于多少字数或者换多少新鲜的地方情节可以发展很快,但是会失去组合线索的乐趣我的每一章,每一个人物身上都藏着最终解密的线索读者必须和我一起运用起你们小小的灰色脑细胞,才能体味出其中的乐趣无论如何,我都只想说,推理小说不是快餐小说,很大程度上,如果你体会不到解密的乐趣的话,那么推理小说于你一定会非常枯燥的,真的这些都是我作为一个作者的心里话对于我来说,小说必不可少的就是情感,迷题,密室和反复思考的乐趣,我也沉迷于此曾经,有一部很有名的德国作家的推理小说,全程都是写了作者与小村庄里的每一个人的对话没有跌宕的情节,没有可怖的尸体,也没有那些流行的通俗的东西,甚至都没有提到凶手的名字案件完全是从作者和村民的每一句话语中流露出来的线索和情感拼凑起来的但是,这部小说却得到了当年推理小说大赏的头名我说这些,并不是想证明自己的小说有多么好,我知道我的小说还需要更多的努力和改进我非常希望更多的读者可以喜欢我的小说,但是,我不会因此而改变我热爱的,追求的东西谢谢大家,希望你们每一个人都能快乐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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