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告诉文涛我们正在滨河路朝学校赶去,让他安心的等着我们,等我们到了再做打算。
挂完电话,我们也顾得上跟张军联系,一个劲的催促着王教官快点快点再快点,一旁的张爷问我们究竟的发生了什么,我们也没有敢讲出实情,可是令我们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正等待着我们。
当滨河路还没有驶到尽头,已经走到了川江市的郊外,车流量比较稀少,突然之间,车子的一个轮胎像是被什么扎破了一样,瞬间泄气,车子有点不受控制的朝河边驶去。王教官极力的控制着方向盘,我们在车里也是一阵提心吊胆。终于车子歪歪扭扭的停了下来。王教官下车去观察出什么情况。
正在此时,却见从远处有三辆遮着车牌号的黑色私家车,冲着我们急冲过来,在我们的车子边停了下来。
从那三辆车上下来七八个光着膀子,纹着纹身的中年大汉,一个面露凶光,手里都握着明晃晃的砍刀。
王教官眼见势头不对,把我们的车门锁死,让我们不要出来,并且赶快报警。
我们哪里见过这阵势,和杨志强两个人手忙脚乱的打电话报警。
这个时候,王教官从腰间拿出手枪,对着正咄咄逼人往前走的那七八个壮汉,大声喝道:“不许动。”
越是关键时候,越是掉链子,警局的电话一直正在占线,没有办法,我着急的又给李警官打了一个电话,慌慌张张的把当前的情况给她讲了一下,李警官挂掉电话,迅速赶来。
此时,那几个壮汉似乎并不在意王教官的手枪,一个个气势汹汹地步步紧逼,王教官举着手枪朝空中放了三枪,说了:“我已经警告过你们了。”
一个壮汉嘿嘿一乐,说道:“说你们傻,还真是,那三颗子弹就这么浪费了,要知道,关键时候,他们可以保命的。”
车里的老人有点惊慌失措的问:“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了安抚他,我们我们告诉他车子出了一点故障,没有大关系,没敢把外面的那几个像是来找事的中年大汉讲给他听。
突然之间,几个中年大汉,一起齐喝了一声,对着王教官一拥而上,王教官即便手速再快,也耐不住他们人多,一枪撂倒了一个,刚开到第二枪,剩余的几个人已经冲到王教官跟前,其中一个大汉对着王警官拿着手枪的右手就是用力一挥,顿时,王教官的手臂鲜血横流,王教官眉头一皱,手臂一吃疼,手里的手枪衰落到地上。
王教官迅速后退两步,咧着嘴巴,左手用从腰间又掏出一把手枪,对着刚刚砍他的那个人的脑门就是一枪,瞬间那人不曾挣扎半分,脑浆混合着血液就从闹嫩的那个枪眼中流了出来。
其他几个人,脸色一红一白,愣了片刻,但是手里的砍刀依旧跃跃欲试,也像是杀红了眼,不管王教官手里的是不是枪,嘶吼着就冲了过来。贴身肉搏,王教官拿着枪当然不占优势,更何况他们人多势众。
王教官一个措不及防,只见一个大汉手里的刀,直挺挺的从王教官的后背穿了进去。我看着不由的心里一酸。
其中一个壮汉朝我们的车旁急速走来,我们把车窗的玻璃迅速关上,把车门锁死。那个壮汉试了试车门打不开,便开始用刀柄砸车窗,车里的我们三个人,吓的仓惶大叫。那个大汉蛮力挺大的,每撞击一次,车窗的玻璃都在一点点的裂纹。
不远处的王教官的两个手枪已经被打落在地,身上的衣衫已经沾满了血迹,不知道身上被砍了多少刀。
那个大汉最后一下,车窗上的玻璃哗啦一下被撞的粉碎,那个壮汉一手抓着我的领子透过破碎的车窗向往外拉,杨志强在我的后面紧紧拽着我的身子,尽量不让我被拖出去。
这个时候,王教官看到我们这边的情况,挣扎着挣脱纠缠在一起的那三个壮汉,捡起地上的一把砍刀,径直朝拉我的那个人的身上扔去。
我看到拉这我的那个人,脸色一暗,手劲立马松开了,一只砍刀的前端,已经那人的后背穿到了胸前,溅的我满脸是血。
突然之间从远处隐隐约约传来一阵警笛的声音。仿佛从天边传来的之音,越来越近,我第一次感觉到警笛声是如此的悦耳。
那几个壮汉因听到警笛的声音,立马显示的有点慌张,招呼着其他几个还能动的人说:“警察来了,快撤快撤。”
除了被王教官击毙的几个人外,还有三四个壮汉跳到车上,我们这才长舒一口气,可是我们还没有缓过神来,却见一个人从打开的车门里扔过来一个冒着白烟的东西,滚到我们车底下。
王教官冲着我们大喊一声,“快从车里出来。”说完便朝地上仰面一趟,没有了意识。
我和杨志强两个人在两边车门的两边,着急的想打开车门,可是双手紧张的就像不听使唤一样,却怎么也打不开,突然我只感觉身子像是被谁一拽,回头一看杨志强那边的车门已经打开,杨志强拉着我和张爷,一起跳出车子,可是当踏出车子的那一刻,我们才发现,脚下一空,已经到了淅川河的岸边,三个人,脚下没有实物着地,一个个滚到了平静如镜的淅川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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