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后的孟将军也没有闲着,脑子里一直想着十年前的事情。恐怕今夜会有人命丧于此。可孟将军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说话的权利,于是本来加快的步子又慢悠悠的缓了下来。
当年月牙关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可是最后查下来竟然是不了了之。这件事成为很多人的心头病。孟将军也不例外。从那以后顾老将军也就渐渐的淡出朝堂了,时至今日这朝堂上也没有看见顾老将军的身影了。倒是有些小道消息,说是顾老将军同皇上感情非常不错时不时的就在宫里待着,可终究只是消息也没什么人见过。
西夏的军队撤退之后倒是没有再次进攻。但是眼下的情况不能不防,一旦西夏带人攻过来,城门是他们唯一的防线,一旦攻破整个边城就算是完了。
于是本来朝着茅草房走过去的孟将军又转头朝着城墙走去。
林茂才跪的有些腿脚发软,可也没有人来救他。看着那个坐在门口的老兵,又看了看周围。眼下这情况,除了求一求坐在门槛上的那个人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那个,我能起来了嘛?在跪下去,这腿可能会断了。”
晏清连个头也没有抬起来,也不说话。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那我起来了?”
林茂才试探着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腿已经跪的没有知觉了,还没等自己站起来,眼看着自己就要脸着地了,紧闭着双眼,却没有等来想象中的疼痛。
抬头一看,自己的背后一杆长枪挑着他的衣服。
“那个,谢谢你啊!”林茂才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就那样尴尬的站着。
“你爹还好吗?”这是晏清今晚主动跟林茂才说得第一句话。
林茂次啊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规矩的回答:“我爹挺好的,种了一辈子的树,在山里活了一辈子。”
“是吗,那看来你爹没有骗人。”晏清的话越说越是让林茂才疑惑。
一旁的梅先贤倒是自己蹒跚着脚步,从轮椅上下来跪在了茅草屋的前面。晏清连看都懒得看一杆长枪直接挑了人扔到了一边。
林茂才站在中间走也不是,扶也不是。可令人惊奇的是这位看着年近八旬的梅先贤居然自己站起来了。
“怎么?不装了?贾元章。”晏清看向他的眼神是厌恶的,是恶心的。“行了,你要是想跪,就给我滚到一边去跪,别用你那张假脸对着我,我嫌恶心。你也不要以为你跪了就能减少你的罪孽,永远不可能。”
旁边的乡亲有些看不下去,帮着叫嚣,刚才他们就想如此,可是梅先贤一直拦着他们。眼下这情况倒是周围的乡亲们忍不住了。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你给我放尊重点!”
“就是,梅先贤可是咱们边城少有的好人,你再这样无理取闹,小心待会儿我们把你给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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