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驾一落地就自动散去,那位锦衣少年直接坐在了地上,碧羽派的长老冲上前来,拉住那个锦衣少年,急切地检查着他的身体问:“少主,你怎么样?”
那少年拍开他乱摸的手:“柳叔,我没事,你们是专门来找我的?”
刚刚指认玉离心的那人,也扑到他前面,哭喊道:“少主师兄,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诶诶,哭什么哭?你师兄我还没死呢!”他拍了拍他的头,在他那些师兄弟的搀扶下,勉强站起身给玉离心行礼道谢。
他的师弟抹了把眼泪,道:“师兄,你怎么向她道歉?可是她把你掳进去的……”
他一掌拍在他师弟的后脑勺,对玉离心和慕锦瑟尴尬笑道:“多谢两位姑娘搭救,额,还有我师弟的胡言乱语,还望这位姑娘不要放在心上。”
玉离心颔首,不置可否。
那位柳长老上前对着玉离心和慕锦瑟躬身行礼道:“多谢玉族长和这位姑娘的照顾,日后若有需于吾碧羽派,吾等定当助之!”
不等她们回礼,那柳长老转身跟在他家少主身后往马车走去,玉离心叫住他道:“长老,你们莫不是忘了还有一个。”
那柳长老回首看着她,又看了看她身后被一群人指着的少年,颇为不解。
这时,他身后不知谁喊了一句:“柳长老,这个不知道那里来的野小子,不是我们的人!”
闻言,柳长老朝玉离心抱拳躬身,摇了摇头上了马车。
玉离心回过身,默默地凝视着那个黑衣少年,那个少年也毫不退缩地回望着她,眼神之炽热引得周围看热闹的人在他们两人之间来回打量。
“心儿,发生了什么事?”玉明威严的声音穿过围着的人群,在他们身后响起,族人们又被惊得分站两侧,不敢抬头,因为他们看见了何见苏和李秋灵。
“爹,你们怎么来了……”玉离心也看到了她娘和五长老,立马伸手轻撩裙摆,果断地跪了下去,“爹娘,我触犯了族规,自会去五师傅那领罚。”她边说着还边暗暗给她爹使眼色。
在长辈面前,要是犯了点小错适当的示弱和表示尊敬才是硬道理,只有这样可以让人少受点惩罚,玉离心深谙此道,且百试不爽。
五长老李秋灵看着跪在玉离心身侧的慕锦瑟道:“锦瑟,为什么不上报于我?”
慕锦瑟战战兢兢地说道:“娘,是……是我求着小笛把他们带进来的……与小笛无关,娘……求你别罚小笛。”
李秋灵怒道:“你们一个是族长,一个是圣女,却做不到身体力行以做表率,两个都要罚!”
六长老劝道:“五师姐,你别生气,锦瑟本就是个大夫,医者仁心,你总不能让她看着病人受苦不去救啊。”
这就是服软这一招起的作用,对容易心软的人来说,真是立即见效。但是对于五长老这种有着极强原则的人来说作用不大。这不,她气急败坏的声音又响起了:“六师妹,我气的是她们救人吗?我是气她们竟敢瞒着我……”
“啊……”
族人的尖叫声徒然响起,打断了五长老的话——是那个少年晕倒在地,不省人事……
何见苏阔步上前,吓得族人们的惊呼声戛然而止,她对着跪在地上的两人道:“罚是一定要罚的,如若不罚,何以服众,不过不是现在罚,锦瑟你先去救人。”
慕锦瑟向何见苏道了谢,连忙起身前去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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