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到警局的电话,说鹿溪鸣在警局撒泼,闹着要见我。”
“不用管。”江临声让她先吃饭。他会让鹿溪闻自己去处理。
她慢条斯理地吃着饭,想起自己与鹿溪鸣的婚姻来,似乎就如这粒粒白米饭,一方想要粘连,一方想要逃脱。竟然错怪起了自己当初的心软,如果她如同南怀远那般狠心,他与她或许就不会这么白白错失6年。而如今,她离婚了,却不敢轻易将他接受,怕的是他受连累。
她放下筷子,看着江临声:“我今日给牧风打过电话,我们谈了谈,他问我打算何时与证券会的人开诚布公?”
“你怎么说?”
“他告诉我,我一旦承认了所有的事情。南氏的市值将大大缩水,并且极有可能破产。而我很有可能因为罚款与需要赔付的款项而倾家荡产,届时还要面对被禁业的处罚。”
他猜到了她的心思,可还是问了一句:“阿南想说什么?”
她完全没有要进食的想法,将饭盒收好:“其实,你没有必要。”
他突然伸手握住她的手,敛眸情深:“阿南,6年前你放开了我。如果你今日再放,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足够的勇气在你身后等待6年?”
“我是离过婚的女人。而你可以找到更好的。”她低下头,贪恋地看着他握着自己的手。
他想起清晨在盥洗室的镜中看见自己发间冒出的白发,言语沧桑:“阿南,你我之前已经没有多少个6年了。回你身边的路,我走了6年。你若要,它便姹紫嫣红,你若不要,它便是一条断头路。”
她想要回扣他的手,在心底试了几次,还是作罢:“你不恨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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