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溪闻后面又来学校找过黎漾两次,可她都避而不见。她将自己的时间安排的满满当当,除开学习排练,又在校外的某处餐馆临时找了份服务员的兼职。
南涔对她的概括很是准确:“缺乏自信,导致了她的极度敏感。”
她不愿去博衍,除开怕自己对鹿溪闻动心之外,再就是害怕他人的流言蜚语。她一名还未毕业的女大学生,却破天荒的成为了总助助理。不管何种解释,美色惑人是最让人信服,也最让人接受的。
在江临声的严格指导之下,她的演技有了初步成效。她看着与自己对戏的男同学,渐渐地,她觉得自己有些头晕眼花,恍若看见与自己对戏的是鹿溪闻。
她的眼神没有了先前的死寂,在情愫的催化之下,恰似青梅的娇羞在她的眼中萌芽,描绘出了江临声所要找寻的画面。
他将镜头定格在这里,示意旁边之人可以了。黎漾在这场戏剧中最重要的一场戏,可算是功德圆满。
他将摄像机交给他人,刚刚转身,便看见坐在位置上的南涔看着台上翘首以笑,那模样,就像那一树的青梅,酿出了醉人的佳酿。
他走过去,打开放在她旁边的矿泉水喝了一口:“刚才在笑什么?”
她指着台上与陈沫说着话的黎漾:“她貌似开窍了。”
“什么意思?”
“你拍了这么久,阿漾何曾入过戏?”
江临声还是不懂她的话。
她也不再打算解释,收拾好书包,单肩挎着:“我要去打工了。”
他看了看外面的太阳,拿起水:“我送你过去。”
“不用。公交车也就一站路。”
“太热。”他不顾她的反对,抬脚率先离开。
何清溪见他要走,便大声询问:“江导,今天结束了吗?”
“我十五分钟后回来。”
戏剧社的其他人,看着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去,某种不需要言说的想法在悄然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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