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河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这对夫妇的摊子位置不是很好，处在一个很偏远的角落，摊子旁边两三米处就是一个幽深黑暗的小巷。
檀兮带着余河在空桌上坐下，便支使余河去和老板娘交涉顺便把馄饨端过来。
年轻夫妇的生意不是很红火，但也有光顾的人，几乎都是些刚加完班来不及煮饭的社畜。
他们神情疲惫，眼睛无神，活像被榨干了体力的傀儡。
檀兮瞅了坐在她旁边桌子上的男人一眼，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身体懒洋洋的转向他的方向，悠哉悠哉的开了口。
“你店里的那个人很不祥啊……”
那个人四下看了看，然后不敢置信的指了指自己，似乎对檀兮莫名其妙的话感到很吃惊。
想了想，他还是不确定的问了句：“小姑娘，你在跟我说话吗？”
檀兮一脸真诚：“这里就你最倒霉，不跟你说话跟谁说话。”
男人：“……”小姑娘，你这么说话是会被打的造不？
男人脸色白了青，青了紫，跟调色盘一样变了好几个色号之后，才克制住了自己想要飙脏话的冲动。
祖国的花朵，口不择言，他不能跟个孩子计较。
“他是三个月前到你店里的。”檀兮轻飘飘的说。
宛如一记耳光重重的打在脸上，把他所有的自欺欺人打得稀碎。
男人看檀兮的目光有些古怪了，带着探究和猜疑，唯独没有半分的相信。
檀兮对男人摊开白皙光洁的手心，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活像对方欠她几百万一样。
“两千块，我帮你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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