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呢?”田瑭急不可耐的问,同时惊讶于这具身体竟和自己同名同姓。心里略微盘算一下,熹平二年,也就是公元173年,现在是公元190年,算算自己不过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
“其余?国渊没说,我也没问。”太史慈摆了摆手。
“这!”田瑭很希望多了解一些,看太史慈确实不知,只能压低声音说,“罢了,我自己找机会去问国渊,眼下还有更要紧的事情。那日清晨的几人,如何了?”
“放心,已经清理了。”太史慈当然知道田瑭说的是那日路边食铺被杀的几名军士,为防止隔墙有耳,也压低声音隐晦告知。
“那便好。”田瑭这几日一直在担心此事,听太史慈说清理了,才稍感安心,又问,“你我二人需在此逗留些时日,不知其余兄弟会不会担心。”
“无妨,国渊很快便能探听到考工的情况。”太史慈已经检查完木屋,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我们暂时应该没事,他们有求于我,不敢怠慢。”田瑭指了指墙角的炭盆,他们进来之前就有人生好了火,此时炭盆烧的正旺。
“我看王雄和司马器不是坏人,他们确实欣赏你。”太史慈一本正经的说。
“一切皆有可能!别把他们看简单了。”田瑭瞬间就想到了孙勇和蒋纲,他可不敢再轻易信人。
“一切皆有可能!好句子!”太史慈转移了话题,直接躺在了木头铺设的地板上,“待些时日也不是什么坏事,有吃有喝,还能看看你的本事。”
“希望一切顺利吧。”田瑭也躺在了地板上。其实屋里有塌,不过他可不愿自己睡上去,太史慈睡地板。
襄平城内,太守府内殿。
鎏金的神鸟沿两侧墙壁整齐排开,神鸟脖颈低垂,恭敬如朝觐凤凰一般。
神鸟嘴上叼着铜制镂空的油灯,灯火正盛,把内殿映照得熠熠生辉。
公孙度斜靠在凭几上,穿着儒生的袍服,任由身体展开成最舒服的姿势,看着对面跪坐着的两位心腹爱将。
这是他最喜欢的状态。
他偶尔会在大殿议事结束后,把亲信召进内殿,谈些要事,或者聊些琐事。他认为这是一种高明的驭人之术,而且他也很享受这种大权在握的感觉。
今天在大殿里,当着所有文武的面,他宣布将自领平州牧。这是一次大胆的试探,虽然已经做足了准备,他还是担心反对的声音太大。
出乎意料的是,在柳毅和阳仪率先表示坚决拥戴后,其余文武也一致附议了。
这是难得的意见统一,没有一个人提出哪怕一丁点反对意见。在群臣的恭维中,他仿佛触摸到了君临天下的感觉。
看来,前段时间实施的高压政策还是很有效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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