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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遥将支票给了傅远,他打算让男主将外公送去国外治疗,一方面他听说国外在研究外公患的病上有所进展,另一方面他也是为了后面可能发生的事情做准备。

对姜遥来说,他清楚后面男主会不得已回到傅家,具体发展虽然不可捉摸,但是姜遥能想象出其中是有些风险的,如果可以他希望江爷爷能够出国避开这些。

而对傅远来说,他虽然不知道自己的命运走向,但是他知道如今的局势确实不太乐观,如果外公发现他跟言叔还在继续来往,恐怕能气急打断他的腿……

所以姜遥的想法从另一方面与他不谋而合了。

只不过用着傅承风给的钱,不管怎样心里都不太舒坦。

“这有什么的?傅家那么有钱,这些钱用作你十八年的抚养费都不够,”姜遥道,“再说了,江爷爷将你养到这么大,这是他应得的。”

傅远抱着他轻轻道,“谢谢你,遥遥。”

姜遥心里觉得傅远没必要谢他,他做的这些也不都是为了江爷爷,主要还是傅承风那个样子就很欠揍,让他见着就想坑一把。跟他做交易?好呀,他最会单赢的交易了。

而且——他望向男主温柔的眉眼,嘴角的笑意微微淡了几分,但又很快翘起一个弧度。

比赛主线终于要开始了哦。

……

江爷爷知道傅远要将他送出国后十分抵触,他一辈子都没离开过故乡,当年江婉钰都没能劝动他去城里住,更何况现在是直接出国?老人的心里完全不能接受。

最后傅远告诉他得了病他也不信,直到医生开的诊断单摆在他面前,他勃然大怒。

“好啊,原来你给我吃的维生素都是医生开的药?!”

“你哪儿来的钱买的药?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念书?我告诉你,你别以为我是个傻子,出国的钱不是你能承担的起的!那些钱打哪儿来你给我还哪儿去!”

傅远说那些钱是江婉钰存下来,言叔交给他的。江爷爷不信他,将傅远买的药瓶扔了一地,一个人躲到书房生闷气。

傅远蹲在地上将药丸一颗颗得捡到瓶子里,他的神情平静,直到耳边出现熟悉的声音才动容。

“傅远哥哥。”

姜遥也蹲下.身帮他捡地上的药丸,抬起眼对他微笑。

傅远握着药瓶的手微微一紧,“你怎么来了?”

“遵从老师的指示,来劝一个总是逃课的人回去上课呀。”

姜遥对他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施主,迷途知返,回头是我哦。”

傅远望着他,心里的些许烦闷慢慢地变成了酸涩和暖意,再忍不住从一开始看见这人就鼓噪起来的心情,抬起腰亲在了他的唇角。

姜遥没想到他在家里也敢这么做,竟一时没躲开,被偷袭成功了。

“这可是在你外公家!”姜遥瞪了他一眼。

“在哪里都一样……想亲你。”

傅远压低声音说情话的模样格外动人,可是姜遥最近已经看的太多了,他早就免疫了。

两人刚把药瓶收拾好,隔壁书房传来一阵响动。傅远上前几步,敲了敲门,“外公?”

“还叫什么外公?你不是挺能耐的吗?啥事儿都能自己做主了,我的事都能给我做主,你才是我外公!”

姜遥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傅远无奈地回头看了他一眼。

他继续劝,“外公,你听我说,这件事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是不复杂!不就是你前途都不要了,就为我这个老不死的搞钱吗?我半只脚都踩进棺材里了,你以为我还想活多久啊?真是自作聪明!”

江爷爷愠怒的声音从门后传来,还伴随着拐杖撞击在地板上的响声。

傅远还想说几句,可是他向来不擅长劝人,除了将对方刺激得更生气以外便没有其它作用了。姜遥走到他身边,示意让他来试一下。

傅远让开一步,只见姜遥凑近门缝低声道,“江爷爷,您至少吃点饭呀,这都晚上了,您还没吃呢。”

听到了姜遥的声音,书房里的怒声突然停了一会儿,江爷爷放柔了嗓音,“遥遥来了吗?遥遥吃饭了没有?”

“还没有呢,好长时间没喝到江爷爷煮的粥了,嘴馋的很。”

“哈哈哈,也就是普通的白米粥,还让你这么念着?”

“不止是粥,爷爷的小菜也做得很好吃,”姜遥语气认真,“学校门口天天排队排成长龙的早餐摊都没有爷爷做得好吃。”

江爷爷被他哄得笑了,打开门道,“既然遥遥这么想吃,爷爷给你做。”

守在门边的傅远被江爷爷无视,他拄着拐杖进了厨房,不一会儿傅远和姜遥便听到了锅碗瓢盆的声音。

姜遥也进了厨房,留傅远在客厅听着两人温馨的聊天声。他摇摇头,独自去收拾之前被弄乱的客厅了,嘴角却忍不住露出了一丝笑意。

喝完粥吃完小菜,姜遥对江爷爷的手艺赞不绝口,又将老人哄得眉开眼笑。

“遥遥再住一晚呗,明早儿爷爷给你蒸米糕。”

姜遥开心地点头,“好呀好呀,我这次可不是来找傅远的,我是专门为了爷爷您来的呢!”

江爷爷被他的话暖的心都化了,忍不住拉着人的手断断续续说着过往的故事和邻里的趣事。姜遥始终安静而认真的倾听着,不知不觉间,他们走进了书房,江爷爷对着桌面上的一张照片轻轻叹气。

“那是我的女儿江婉钰,她很好,是个好女儿,却不是个好母亲。”

“遥遥,我知道你是为阿远来劝我的,可是爷爷已经老了,折腾不动了。婉钰当年的事就让我没了半条命,撑到现在也只是想把阿远拉扯长大,这孩子从小就懂事。”

“阿远呐,不喜欢他母亲,唉也该,谁叫婉钰一门心思都扑在了男人的身上,对他不闻不问的。可是再不喜欢,他的性子却跟他母亲如出一辙,都是一样的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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