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长曦撇嘴:“看上去就是要死不活啊,他到底怎么了?”
男人压住火气,道:“基因奔溃,你是大夫吗,有稳定剂吗?”
时长曦点头又摇头:“是大夫,没有药,但我可以试试。”
山、医、相、命、卜,玄学五术。
她的强项是相、命、卜,但山、医也有涉猎,水平达不到顶尖也有中上,相对而言一人精通一术都难,她能精通三样,这也是玄门人盛赞她天赋的重要原因。
男人满脸失望,没做声,仰头喝下一管液体,就见他小腿处的骨头开始长肉,大腿处的伤口开始结痂。
时长曦从来没见过见效这么快的药物,简直是灵丹妙药,药到病除,学医这么久,她就没见过这么厉害的东西。
这么厉害的药却救不了那男人的基因崩溃,她能治好吗?
时长曦不确定,扯出一个谄媚的笑:“这药,你还有吗?给我一个呗,我付钱买。”
男人鄙夷地看了她一眼,嘲讽道:“你不是要看基因奔溃,没药看什么病,想要我的药?”
男人讥诮地补充一句:“别把人当傻子!星际人谁不知道基因奔溃只有稳定剂可以治,你是大夫想试试,你是谁啊?牛顿·尼古拉·比尔盖茨?!能不能徒手碎机甲、张口吃星球啊。”
时长曦:“……”
噎着了,不行啊,帅哥,你说的好对,我竟然无言以对。
早知道就不放话了,打脸真疼,她也想啪啪打脸,等会儿一定要把那什么基因崩溃治了,就不信有她崂山大师姐吃瘪的事!
男人不理时长曦,走到小溪边,把血迹洗干净,转头露出一张干净的脸,水煮顺着脸颊滴落,眉目渐渐清晰。
这面相,时长曦唬了一跳,张口就喊:“注意危险!”
话音刚落,水里蹿出来一条手臂粗的大蛇。
头部明黄色,身子红白相间,白色居多占了三分之二,颜色鲜艳,剧毒,身影十分迅捷,蛇口大张,那嘴巴有蛇身子五个大,如离弦的箭直直对着男人脑袋咬去。
男人脚下一点,看不清他的动作,化作一道残影,灵活地躲避大蛇的蛇吻,对着蛇肚子甩出去一拳。
大蛇吃痛一尾巴扫向他的拳头,男人侧身避过。
大蛇不甘心,蛇尾再次扫向他的身体……
一人一蛇你来我往,缠斗起来。
打了五分钟,男人忽然一个错步,一手抓住蛇尾,提起就往地上狂甩,一下一下,男人的身体以腰为轴,不停地旋转,手速快到不可思议,力气也大得惊人。
大蛇似乎想要挣扎,往日滑溜的鳞片似乎被吸附紧贴着男人的手心,脱不开身,渐渐的大蛇晕了。
时长曦看的过瘾,这男人身手不错啊,是个高手,就是命犯计都今年不怎么好。
唉!
“男怕罗睺,女怕计都”,男人某一年遇到罗睺星照临,女人遇到计都星照临,就各种倒霉各种不顺,还会连带身边之人;反过来也一样,男遇到计都星、女遇到罗睺星,同样会产生驳杂不顺的事情,这就是流年不利。
时长曦看男人今年不光犯计都,还犯太岁,眉间青黑,好像到了小临界年。
惨啊,怪不得她占出了个困卦,原来遇到个扫把星!
但生机又怎么回事?
时长曦往另一个男人看去,头角峥嵘,神貌清朗,骨骼秀美,鼻梁丰起……
不对啊,明明是出色的好样貌,细看整张脸,居然给人一种普普通通的感觉,违和,古怪!
这面相,不对劲,算不出来。
难道遇到了传说中的那类人?
时长曦有些兴奋,少见的人物,少见的命格,她忍不住见猎心喜,如果让她算算八字就好了,好吧,好奇害死猫,要克制。
又细细瞄了男人几眼,时长曦觉得这生机八成落在他身上,别问为什么,直觉。
时长曦抬头,发现旁边那男人还在甩蛇,似乎想要把蛇砸死。
正当她想喊一声:“用刀啊,一刀结果它!”
男人从鞋底摸出一把匕首。
草,鞋底!
藏得够深的,好浓的恶趣味。
战斗很快结束,大蛇被男人一刀渣破头顶、刺穿下颚钉在地上,挣扎着不动了。
男人扔下匕首,坐下,看了看地上的男人,喊他:“老霍,老霍,醒醒!”
时长曦问:“他叫什么名字,哪年哪月出生的?”
男人背着他翻了个白眼,没理她。
时长曦不在意地继续问:“你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出生,哪里人?”
男人转过脸不耐烦地冲他吼:“你查户口啊,你是我的谁啊你问我?问我我就告诉你?有本事去黑星网啊,我等你进监狱越狱出来报复我,哼!”
时长曦:“别这么大脾气,吃枪药了,我这不是跟你们一条船问你干嘛?”
三个人,自己的算不准,地上的躺着开不了口,不就只能问他了,当她愿意折腾。
时长曦换个话题,锲而不舍:“你是联邦人还是帝国人?”
她把光脑打开,拉到基本信息一项,递到男人面前:“这是我的信息。”
男人看了,脸上的表情柔和了一点,但也仅仅比紧绷的砖头好了一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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