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规矩,在话事人推选大会的头几天。
邓伯会把社团各大元老召集起来,提前商议一个统一的结果。
这一天,为防止大D和阿乐任何一方暴动。
邓伯会安排专门的打手在门口把风,并且,但凡来人,不论什么身份。
身的枪支武器必须全都转交出来。
来参加商议的元老可以随身跟着一名亲信,只能在旁观看,不能插话。
张文彪就是要利用这次机会,让和联社知道自己的存在。
所以,一大早就和吹机商量好了自己的想法。
吹机本来没想也庄的,可眼下自己的侄子势力一天比一天壮大。
有他庇护,压根就不怕大D和阿乐找麻烦。
反而他比谁都清楚,扶自己侄子位,就等同于自己位。
所以,也不反对张文彪。
晚9点,邓伯家门口,除了别墅内二层的一间房子里有灯光以外。
其余地方,全都是一派漆黑的景象。
各大元老以及身边的随从相继开车赶了过来。
这当中最有名的有串爆、老鬼、龙跟。
他们倒也干脆,从下车后,便接受检查,身边连个随从都不带。
然后,前赴后继的走进了邓伯家里。
其余一些平时插不话的元老,此刻,也赶了过来,像前者一样,按部就班。
张文彪和吹机坐在同一辆车里,把车子停在邓伯家斜对面。
然后,走下车来,扶着吹机进去。
照前面人一样,身所有的武器,通讯工具全都缴以后,走了进去。
和联社从创立以来,老一辈的人开会都会选在一个小房间里。
经过岁月的沉淀,这栋小房子现在被邓伯改装成一栋别墅。
至于叔父辈们留下来的东西,他都会按照以前的装修风格,重新放置在别墅的一栋小房子里。
各大元老就是在这里聚集的。
张文彪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
可是,却总是有种陌生的感觉。
抛开周围陈旧的布景不说,一进门,就听到一首来自50年代老海的歌。
中间是一张掉了漆的桌子,面放置着福禄寿三座神像。
在神像的面,挂着一张黑白相片。
穿着西装革履,看起来应该是和联社的某位创始人。
紧接着,邓伯就坐在这张照片和三座神像前面,和其他元老围着一张四方桌子。
一把年纪了,还始终老态龙钟,悠闲的泡着茶。
张文彪从走进来以后。
便像是以前一样,给吹机找了个座,站在一旁。
“经过这几天的商议,大家有什么结果没?”
邓伯挨个的在每个杯子里一边倒茶,一边问道。
没人应声,因为这几天大家都在和吹机想的一样,不论支持谁,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没人应声?”邓伯停止沏茶的动作,“既然这样,那就等选举大会那天再说!”
几个元老相继离去。
只留下了吹机和张文彪。
“吹机,怎么,你有想法?”邓伯为他看了杯茶道。
吹机润了下嗓子,开始一番抠鼻动作,似乎有点难为情,可是随后,还是坦白道;
“邓伯,不是我,是我侄子有话想对你说。”
邓伯看了看张文彪,然后,轻蔑一笑;“老东西,什么时候学会跟我绕弯了?既不是你的想法,那就走吧。让这小子单独给我说。”
吹机尴尬的站起了身,扫了眼邓伯,又扫了眼张文彪,倒吸一口凉气走了出去。
门刚刚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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