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振琥坐在城际公交的后排,心中的不安愈发明显。
他被下派到隔壁市协助处理一起事件,同伴中间接到急令,开着车就跑了。
好在事情顺利,花时间不多便处理完毕。
看着隔壁市的兄弟为了善后忙的焦头烂额,他不想欠人情,谢绝了送回兰市的邀请,自己搭乘城际公交往回走。
虽然时间久一些,但好在可以正经摸鱼,倒也乐得自在。
可他投币车后不久,就感觉隐隐不对劲,一丝不安在心头萦绕。
他四处观察,也没找到源头。
是隔壁市那起事件的后续?
没有头绪,没法确认,他便找了个靠后的位置,闭眼静静休息,恢复精力。
幸运的是,车行进了大半距离,什么事也没发生。
这趟车很冷清,没什么人车,寥寥无几几个乘客也都坐的很远,互不聊天,车只有发动机的轰鸣和车身晃动的吱呀声。
公交行进到一处站点停下,司机打开了前门。
门吱呀一声打开,许久却没人车。
司机奇怪地摸了摸后脑勺,自言自语道:“奇怪了,明明看到有人招手,怎么过来又不见了,谁搞恶作剧。”
他没多想,关门,车继续前进。
这种事情于振琥见得多,经常有人车到面前又改变了行程,转而用其它交通工具。
这都是小事,无非骂一句耽误时间。
可这一次,于振琥心中的不安愈发剧烈,似乎有些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他已经做好准备,一旦发生事情自己立刻破窗下车。
车开了十分钟,到达了下一个站点。
一个老头拄着拐杖下去,车又吱悠悠往前走。
于振琥依旧闭着眼养神,只是在老头下车时瞥了一眼。
可车刚发动了十秒,他却立刻睁大了眼睛,震惊中双手紧紧抓住前面座位的椅背。
下车的老头正站在站台边小解。
这里是离市区十多公里的郊外,附近都是农田或荒地,公交站台也只是在水泥路的边拓展出一块平地,隔着一条沟,后面就是水田。
老头在路边小解,这事在乡下并不稀奇,也没人会说什么。
公交车渐渐加速原理,站台又恢复了宁静。
老头解决完毕,身打了个冷颤,提起裤子。
可紧接着,他又打了个冷颤,似乎有一股寒风吹过,让他后脊有些发冷。
老头正准备离开,他转过身。
一个满脸裂痕的人正和他面对面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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