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场意外,节目暂时中止。
即便舆论被弈司带拐了,该走的程序少不了。
齐温书据理力争,提出不能只听一面之词。于是调查人员请了另外三个嘉宾当目击证人。
田洋洋手上拎着刚买还没打开的水,疑惑发问:“我们过去干什么?”
齐温书:“证明我的清白。”
顾寻欢跟田洋洋几乎同时:“你清白吗?”
“……”
齐温书:一面之词挺好的现在求他们把这三个送回去还来得及吗?
去的路上大家坐一起,位置是面对式的,安全起见,谢禅被捆了手。
男人靠着窗,面色算不上好,额头虚汗浸湿了碎发。
被绑的时候他很配合,没什么要挣扎抗拒的意思。看上去颇有逆来顺受的味道,就像是虚弱到毫无反击之力。
所以在场没人觉得害怕。心疼更甚。
看看这眉皱得,这唇淡得,像是会伤人的样子吗。无辜可怜又弱小。
弈司瞥了一眼:好家伙比我还能演。
前排是警方和研究院的人,正小声细语:
“上面造的东西质量是不是有问题,这一针药下去,正常的都已经倒了。”
“可能谢禅比较猛,你说他会不会突然失控,在这大开杀戒。”
“卧槽,等等,不会是那什么期到了吧,我记得狼不在这个时候啊?”
几人没多久到了目的地。
跟在后面凑热闹的人不少,节目组还顺带派了一组偷摸跟着,搞新闻的闻着味儿也赶来了。
这是兽人专设的调查局,边上就是研究院。远处的吃瓜大众被拦着不让进。
“我其实觉得齐温书应该不至于先动手,但凡有点脑子都不会碰兽人的脖子吧。”
“一会儿检查一下就知道了,要是项圈没出故障正常注射,我估计谢禅这一回又得进去,严重点这辈子都要被监视。”
“确实啊,冰狼种太危险了。”
可见大家这会儿已经从弈司的洗脑包里出来,有了自己的想法。
五人在前,谢禅被留在最后。他说不上什么感觉,刚才那剂药已经生效,大量镇定剂在身体里压制了他不知从何而来的躁动。
虽然浑身骨头包括脑袋疼得厉害,但那一针反倒叫他喘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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