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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垣寻亲自找到了千里香馄饨店来,却是扑了个空。从来听闻初学堂那边消息灵敏,这回辜教习却像是聋了似的,只照旧抓辛垣淳的课业,照旧把太子功课送到宫里。

到底是虚晃一招还是另有所图,辛垣寻一时间无法定论。

整个西辛还维持着表面的太平,除了刑狱司空的牢房越来越少之外,一切都还勉强照常运作。不断有朝廷官员因为贪腐案的牵连入狱,甚至于上行下效,连辛都城外的各州府也都望风而动,州刺史为了自保,不惜抓了些品级低的替罪羊放进大牢。

夏若初在将军府虽然是不宜露面,但出入却还算自由。她每天换身小厮的打扮就出去晃,倒是难得圆了逛辛都城的梦。可惜现在的辛都城一片死寂,每天街上都有官兵抓人,人人自危,那还有往昔的热闹。

不过到底是一国都城,根底深厚。从来管家相斗,升斗小民遭殃,当官的多半有自保之术,不是祁王党,就是太子党,或者是二三摇摆的墙头党。总之,没有确凿无疑的证据,他们不会受到太大影响。

夏若初本是想来了解一下民情,增加说服西辛那位陛下的成功率。没想到冤家路窄,她居然遇到了那位前同事花诸。

“还好我早有准备,换了身男装。”夏若初拍拍心口,安慰自己道,“我这样应该不会被认出来吧!”

花诸与小厮打扮的夏若初擦肩而过,虽然觉得这少年有几分眼熟,到底过了就没再理会。刑狱司现在到处抓人,街上不少地方都有小小的动乱,只是冠上了官府执法办案的名义,大家都只能视而不见。

“我们又没犯法,你们凭什么抓人?”一个少年在一家棺材铺前面挡着刑狱司的人不让进,身为花家人,花诸在这些人面前自是有几分薄面的。

她见少年面若桃花,颇为心动,便上前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刑狱司办案,闲杂人等赶快离开。”带头的将她一把推开,夏若初觉得这个花诸虽然冲动,不过怎么着也算是见义勇为,顺手将人扶助,她上前作了个揖,赔笑道:“几位官爷,在下乃是初学堂的学子,奉辜教习的命令来此见习,不知道这棺材铺做了什么,让几位官爷动此肝火呀?”

“据刑狱司受审的聂家仆人交代,叶记棺材铺掌柜叶老杉曾贿赂国丞相府一口上好的金丝楠木棺材。”领头的官差将抓捕文书拿出来,“我们是奉命拿人!”

“如此,那就不妨碍大人们执行公务了。”夏若初笑着退下,那少年见状,骂道:“呸!还以为你是什么有种的,原来还是花储那厮的走狗。”

“大胆!你竟敢公然辱骂朝廷命官!”那官差还没进去拿人,就想先把这碍事的少年拿下。

夏若初忙赔礼道:“抱歉,孩子还小,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哈!”

“切,还以为你是来行侠仗义,没想到你这么没用。”花诸站上前来,掏出自己的玉牌道,“睁大你们的狗眼好好看清楚了!我可是花家的人,现在我命令你们,退下!”

“这——”刑狱司的人自然知道她是花储的庶妹,可是现在聂鸿客可是太子党的靶子,有关他的哪里还有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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