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棋手里有之前买到的国公府的地图,只是之前一直怕守卫的人多,不好处理。今儿正好府里的人都在宝温的院子里,焦棋想着守卫或许松懈很多,这才敢光天化日的来探钱国公的书房。可是焦棋到书房这一路格外顺利,顺利的连焦棋都觉得像是个陷阱。
“公子,咱那地图不会是假的吧?”不银站在书房门口悄声问道。
焦棋心里也有所怀疑,这一路别说守卫了,就连丫鬟都没遇见几个,个个都匆匆忙忙,没一个顾得上焦棋是往那个方向去的。虽说焦棋本来也没打算杀人,可是连准备的竹管迷药也没有用上,就这么一路畅通的来到了地图上标注的所谓书房。
焦棋抬眼看了看这书房的门,对比起整个国公府来说,这间主院的书房可以说是都不如他所住的润腾院的书房气派,甚至都可以说是有些破败。
“来都来了,就算里面有千军万马等着,咱们也得闯上一闯了。”焦棋沉声道,手暗暗捏紧了腰间的匕首。
不银走在焦棋前面,上前一推门,瞬间一股子霉味扑面而来。
“咳!咳!”不银被呛的一阵咳嗽,“公子进来吧,当是没人,但是灰是真的多。”
焦棋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书房这种整日都要去的地方,能有多少灰?焦棋想着,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整个书房内部,比起外面来更是不入眼,灰尘四起,蜘蛛网满地,架子上的书甚至都起了霉,哪里有一点儿人来过的痕迹。
焦棋捂着鼻子,强忍着搜寻了一番,别说寒玉簪了,就连正经书都少得可怜,焦棋翻来翻去,见的最多的就是一堆又一堆的覆盖着厚灰的春宫图。
“公子,看来这国公爷年轻时候也是个风流人物啊。”不银也跟着翻看了半天,一脸贱笑的说。
焦棋没理他,翻了半天也不见有什么收获,焦棋又开始敲墙敲地板,想着或许有个密室也说不定。
两个人在屋里忙活了半天,最后还是一无所得,只好清了清两人的痕迹,走了出来。
“我说这一路怎么这么顺利,看来这书房怕是个幌子,真正存着好东西的地方怕不是这里。”焦棋回到润腾院,思索着说。
“公子,你说会不会那根寒玉簪跟府里其他珠宝一样,锁在库房之类的地方?”不银翻着从钱国公书房里顺出来的几本好书,漫不经心地说。
焦棋摇了摇头,“不大可能。那根寒玉簪是清贵妃的传家之宝,价值连城。你上次不是问王上为何还惦记这根簪子吗?其实,王上他惦记的不是这根簪子本身,而是这簪子的含义。”说到这儿,焦棋喝了口茶,将这根簪子的前因后果徐徐道来:“现在咱们最得宠的清贵妃你是知道的,都说是她是民间一个小商户的女儿,其实不然。清贵妃的娘家就是多年前的赵老将军家,那时赵老将军家还没有今天这般破败,也是咱们雀国的名将世家,到清贵妃这一代绝了后,只得了她这么一个女孩子,赵老将军娶了无数个小妾,可是就是生不出孩子来。慢慢的赵老将军也就放弃了,将清贵妃当成了个男孩养,后来特意向王上求了个亘古未有的女将军的职。再后来,王上就看上了咱们清贵妃,可是她说她要再打几年的仗,才肯嫁给王上,王上对清贵妃也算是情深了,便也就同意了。谁知在一次和大夏的战役中,清贵妃就遇上了大夏的钱小将军,也就是现在的钱国公,一眼定终身。据说二人互生情愫,可惜两国之间水火不容,他们两个的感情无论哪一边都容不下,也就这么分开了,而这根寒玉簪就是清贵妃送给钱国公的定情信物。再后来你就知道了,赵大将军得陇望蜀,生了不臣之心,王上也就剪除了这一支,清贵妃也就被王上迫着换了个身份入了宫。这般说来,现在你知道王上为什么一定要这根簪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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