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么多吃的。”何雨水眉开眼笑。
“想吃什么尽管拿,都是给你们路吃的。”
范金有索性把零食袋子交给何雨水让她自己挑。
他手里还有一个袋子,装的是香烟花生糖果。
何雨水甭提有多开心了,捡捡这个挑挑那个。
挑来捡去,她挑了一包辣条,美滋滋地吃了起来。
真是没前途的小吃货,一大袋东西居然挑辣条。
“真好吃,金有哥,你要不要?”
何雨水屁颠屁颠把辣条凑到范金有面前。
范金有果断摇头,笑呵呵道:“快点叫爸爸。”
何雨水翻了个白眼,笑嘻嘻道:“你脸皮好厚。”
范金有死心了,感觉还是让媳妇叫爸爸来得更快。
今天晚,媳妇肯叫爸爸吗?
正在房间里梳妆打扮的秦淮茹,突然打了个哈欠。
期待、忐忑、兴奋、紧张、羞涩……
昨天晚,徐美娟跟女儿说了很多母女间的悄悄话。
母亲离开之后,秦淮茹辗转反侧,直到很晚才睡。
早她很早就起来了,家里来了好多人,亲戚邻里都来了。
大伙一起张罗着准备宴席,大姑娘小媳妇们则钻进秦淮茹闺房。
有人梳头,有人描眉,有人涂腮红,有人胭脂……
众女人七手八脚打扮着秦淮茹,房间里充满莺歌燕语。
出嫁是女人一生中的头等大事,必须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一番忙碌,秦淮茹穿了汉服,披了霞帔,戴了凤冠。
当房门打开,更多的女人们涌进来看新娘子。
好漂亮!
好庄重!
女人们都看呆了。
戴凤冠披霞帔出嫁,是所有女人的梦想。
然而不是每个女人都有机会戴凤冠披霞帔的。
确切地说,绝大多数女人都没有这种幸运。
在场的女人们,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凤冠霞帔。
霞帔的丝绣闪闪发光,凤冠的金饰灼灼生辉。
普通人家穷尽一生之力,都置办不起凤冠霞帔。
“这些金饰好像都是真的,不是鎏金的。”
“淮茹真是辈子修来的好福气。”
“要是有人给我凤冠霞帔,我当姨太太都愿意。”
“不知羞,你都几个孩子了,还想给人当姨太太。”
秦淮茹垂着小脑袋,羞答答美滋滋地听着女人们的议论。
秦京茹凑到堂姐耳边小声说道:“姐,等我出嫁时,我也要这身行头。”
小姑娘羡慕坏了,原本就美得冒泡的堂姐,穿这身行头,更是美到没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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