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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薄柳跟红荷就进来了。

二人先跟昭玉行了个礼,才问:“公主唤奴婢二人过来,可是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

昭玉看了眼一旁的芍药,有些难以启齿,遂摆了摆手,将芍药打发下去。

看着芍药离开后,昭玉古怪的神情,红荷薄柳心里愈发的疑惑。

红荷到底是新来的,不敢贸然问,还是薄柳上前一步,谨慎的问:“殿下,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昭玉点了点头,迟疑片刻,道:“你们二人也别拘束了,先坐吧。”

“谢殿下。”

两人坐下后,昭玉目光落在两个人身上,不住的打量着。

薄柳和红荷皆生的脸蛋秀美,且身条极好。不过如今不是在别人府里头做妾,而是住在公主府里,所以穿的都十分的规矩,但是动作与行走间,还会不经意间露出一股子难言的媚意。

这不是刻意而为之的,而是从小训练,耳目熏染,久而久之就成了这般。

昭玉想学的倒不是这个。

她抿了抿嘴唇,认真的问:“你们平日里,都是如何揣摩男子心意,讨人欢心的?”

红荷薄柳闻言皆是一愣,随即面面相窥。

薄柳:“殿下?”

昭玉:“你们不必紧张,本宫今日唤你们过来,只是有事请教,你们如实说便是了。”

红荷薄柳连忙站起来道:“公主有用得着奴婢的地方,是奴婢的荣幸。”

昭玉思索了下,微微叹气,如实道:“本宫近日里,愈发觉着这男子的心事难以捉摸,你们对这些比本宫了解,可知道他们平时心里头都在想些什么?“

薄柳听后,心中十分诧异。

她跟了殿下将近一年了,前头殿下在尚府的时候,虽说也整日里跟尚府的那些妾室争风吃醋,但是也从没有问过她如何讨尚大人欢心之类的话,如今破荒天的,竟问起这个来了。

薄柳笑了笑,道:“性子不同,想法自然也不大相同,殿下您同奴婢说说,您想了解的哪一类型的男子,是木讷些的的还是性子爽朗大气些的?”

昭玉不假思索的道:“就摄政王那样性子的男子。”

这话说完,薄柳与红荷面上表情都复杂极了。

虽说昭玉没有明说,但她们并不傻,也猜到了她说的人就是摄政王本人。

这些日子,公主府和摄政王府来往频繁,再加上她当初能保住薄柳与红荷的命,就足以说明关系匪浅。

可是……

如果殿下说的人是摄政王。

那她们就真的无能为力了。

她们若真有揣摩摄政王心思的本事,也就不至于命悬一线被退回来了!

昭玉问完了,面上还颇为不自在,不过没多久,她就发现,红荷薄柳的表情比她还要古怪。

“怎么?”

她问。

扑通两声,红荷绿柳就都跪在了地上。

“殿下恕罪!”

昭玉拧眉不解:“你们这是做什么?”

红荷两只手紧紧捏着帕子,咬了咬牙,涨红着一张脸,十分羞愧的道:“殿下,若是您说的是摄政王这等的男子,奴婢实在是有心无力,您是知道的,奴婢在王府后宅足有两载,可,可……”

她话虽没说完,但昭玉也听懂了。

她柳眉微蹙,扭头看向一旁的薄柳。

“主子,您别瞧奴婢,红荷姐姐都没办法,奴婢便更没法子了,先前摄政王只瞧了奴婢一眼,就叫人把奴婢轰出来了。”

薄柳说着话,抬起头红着眼看向昭玉,语气还挺委屈的。

昭玉捏了捏眉心,没什么好气儿:“看本宫做什么?自己本事不到家,怪得了谁。你们两个,去想一想陆宴知性子为何这么古怪,如果莫名其妙闹了脾气,该怎么哄。要是实在想不出来,赶明儿个就找个七老八十的九品芝麻官将你们送去,左右也没甚大用处了。”

说完,一只手捏着眉心,一只手有气无力的挥了挥,将二人撵走了。

昭玉吩咐完的第二日,薄柳跟红荷便来求见了,给了她一本厚厚的书籍,墨水还未干,应当是二人昨日连夜写的。

上头主要是写了,男子在什么情况下会心生不快,平日里又喜欢些什么,还有就是该如何做较为容易让叫男子日久生情,百般呵护。

昭玉大致的翻了几页,洋洋洒洒的倒是写了不少,且瞧着有些东西尚能用得上,可见是费了心思的。

她满意的点了点头,吩咐——

“芍药,赏。”

“是。”

她就不信了,还搞定不了个陆宴知!

……

姬元嘉这些日子有些倒霉。

下楼时候不小心打滑,磕了个乌眼青,第二日上朝之时,那些看不惯他的老东西们没少偷着乐。

就连陆宴知也一改之前与尚修明的针锋相对,改成针对他了。

还是小陛下心善,见他受了伤还慰问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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