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商霜序准头差一点，打那么多枪，总会有一枪歪到别的地方吧，说不定就能恰好打中心脏。
“如果是这里，成功率会高多少？”幕秋认真地询问。
“百分百，只要有五秒的机会。”商霜序回答得也很认真。
“好，我拼了！”
幕秋突然狐疑地看向商霜序，在他身边闻了又闻。
不远处忙着烧火的蒙良，还以为被汗水弄糊了眼睛，眼花了，忙抬起手擦了又擦。
没有看错，幕秋竖着鼻子嗅来嗅去，她不会把商少当食物了吧？
“你身上有香味，所以丧尸们闻得到。我丧尸化了，香味就没有了吗？是不是变臭了？”幕秋抬起自己的手臂闻了又闻。
那堆丧尸腐而不烂的地方多，都散发了臭气，她现在多半也有。
幕秋又凑到商霜序的面前闻了闻：“你真的挺香的。”
商霜序用手将眼前的脑勺推开，面无表情：“你丧尸化了。”
“你太香了，你不能这么香，这样不像被咬了。”幕秋苦恼地抓了抓头，摸到后脑的伤口，“要不，给你弄个丧尸背着吧？”
商霜序还没有回答，幕秋就摇头：“不行不行，太明显了。”
“手和脚……”幕秋飞快地看了商霜序一眼，寻思着他会不会介意，“应该……也不行。”
“衣服。”商霜序皱着眉头说。
“什么？衣服？对，衣服可以！”幕秋点头抚掌，这个办法可行。
丧尸身上的衣服都浸润了那么久了，那些味道久久不散，用来掩盖商霜序身上的味道最合适。
要能早想到这个办法，他们何至于被丧尸追得这么辛苦。
当然，这不能每个人都穿，有其他人在，丧尸们才不会注意商霜序身上微弱的味道，如果都掩盖起来，丧尸会更仔细的寻找。
幕秋回头从垒着的矿石上爬过去，从丧尸堆里扒了两三件还算完整的外套。
丧尸不知道疼痛，走路不会顾及前面有什么，衣服裤子都割裂了，想要完整的都找不到一件。
破布条一样的衣服披在了商霜序的身上。
“都说人靠衣装，现在看来衣也可以靠人装，你穿这个，倒像是另外开辟了一种风格。”幕秋真觉得商霜序披上这些破布条都说不上丑，倒像是有个性。
商霜序的脸上的神色好看多了。
这人嘛，就是得多夸奖，各种夸，彩虹夸。
“多余的两件我们先留着，等这一条味道淡了，我们再批一条。”为了多保留一下气息，剩下的两件衣服幕秋揣着了，她身上不香。
于然然和陈子路把黎华引到了矿洞附近，陈子路能吸引它，只得爬到矿洞上面，丧尸黎华闻着味道走进矿洞，察觉不对，转身出来，然后又进矿洞，再次出来。
来来回回，就是找不到坐在矿洞上面的陈子路。
幕秋也让商霜序远远站着。
陈子路坐得高，眼尖地看见了幕秋和商霜序，只是商霜序打扮怪异，让他一时愣住了。
丧尸角色扮演？
商霜序身形挺拔，笔直地站在那里，和丧尸没有一样相像之处，那布条衣挂在他的身上，更像走T台的模特。
黑暗风、颓废风的走秀，现实中也有。
幕秋站在黎华身边，大声地喊开了：“焦一行，我知道你躲着偷偷看，不敢来见你的妻子吗？她被你害成这副模样，你连承担责任的勇气都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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